虎子道:“汉朝兴起,下统一,便开关卡,解除开采山泽之令,因此富商大贾得以行下,交易无不可,他们都能满意,汉朝又迁徙豪杰、诸侯和大的人家到京城。”
“关中地区从汧、雍二县以东至河、华山,膏壤沃野方圆千里。从有虞氏、夏后氏实行贡赋时起就把这里作为上等田地,后来公刘迁居到邠,周太王、王季迁居岐山,文王兴建丰邑,武王治理镐京,因而这些地方的百姓仍有先王的遗风。”
“喜好耕田,五谷,重视土地的价值,把坏事看得很严重。直到秦文公、德公、穆公定都雍邑,这里地于陇、蜀交流的地方,商人很多。”
慕容楮道:“商贾很多?那这些商贾都富甲一方?”
易筐道:“应该不会。”
柳砚也点头道:“对。”
谢慈道:“不错。”
虎子道:“秦献公迁居栎邑,栎邑北御戎狄,东于三晋,也有许多大商人。秦孝公和秦昭襄王治理咸阳,汉朝藉此做为都城,长安附近的诸陵,四方人、物辐凑集于此,地方很,人又多,所以当地百姓越来越从事商业。”
“关中地区以南则有巴郡、蜀郡。巴蜀地区也是一片沃野,盛产栀子、生姜、朱砂、石材、铜、铁和竹木之类的。”
慕容楮道:“这些都能换银子。”
柳砚道:“石材也能换银子?”
慕容楮道:“当然了。”
虎子:“南边御滇、僰,僰地多仆,西边邻近邛、笮,笮地出产马和旄牛,然而巴蜀地区四周难行,有千里栈道,与关中无不,唯有褒斜道路控扼其,联四方道路,用多余之物来换缺之物。”
谢慈道:“水、陇西、北地和上郡与关中风俗相同,而西面有羌中的地利,北面有戎狄的牧业居下首位。可是这里险要,只有京城长安要约其。”
柳砚道:“京城长安?的是齐国的长安吗?”
谢慈道:“不是。”
柳砚道:“那京城呢?”
谢慈道:“也不是。”
柳砚:“书里写的不是真的?”
谢慈道:“书里写的也是真的。”
柳砚就道:“那为何不是?”
慕容楮听了就对柳砚了,柳砚明白了便不话了。
虎子道:“所以,整个关中之地占下三分之一,人也不过占下十分之三,然而计算这里的财富,却占下十分之六。”
“古时,唐尧定都河东晋阳,殷人定都河内殷墟,东周定都河南洛阳。河东、河内与河南这三地居于下的中心,好像鼎,是帝王们更迭建都的地方,建国各有数百年乃至上千年,这里土地狭,人众多,是各国诸侯集聚之地,所以当地民俗为俭省,熟悉世故。”
慕容楮道:“这书里的一些地方,我都没有听过。”
易筐道:“我也是。”
柳砚道:“那不存在?”
慕容楮道:“应该不是,只是现在不存在了,古时候应该是有的。”
柳砚应声。
虎子道:“杨与平阳两邑百姓,向西可到秦和戎狄地区经商,向北可到代地经商,代在石邑以北,常苦,百姓崇尚强大和好胜,以扶弱为己任,不愿从事农商诸业。”
“但因邻近北方夷狄,军队经常往来,中原运输来的物资,时有剩余。当地百姓强而不务田,从三家尚未分晋之时就已经对其感到忧虑,而到赵武灵王时就更加助长了这风气,当地习俗仍带有赵国的遗风。”
慕容楮道:“若是百姓都是商贾就好了。”
谢慈道:“若是这样,就没有粮了。”
闻言,慕容楮一愣,道:“为啥?”
谢慈道:“因为没有人耕田了。”
慕容楮听了皱眉道:“可是。”
着,也不知道什么。
虎子道:“所以杨和平阳两地的百姓经营驰逐于其,能得到他们所想要的东西。温、轵地区的百姓向西可到上党地区经商,向北可到赵、中山一带经商。”
“中山地薄人多,在沙丘一带还有纣王留下的殷人后代,百姓急躁,仰仗投机取巧度日谋生。”
“男子们常聚游,慷慨悲声歌唱,一起杀了人,又去盗墓、制作赝品、假铸钱币,多有男子。”
听到这,慕容楮道:“这些人不是普通百姓吧?”
易筐道:“应该不是。”
柳砚道:“不会是普通百姓,普通百姓不会杀人,这些人应该是盗贼,总之不会是普通百姓。”
慕容楮和易筐认为柳砚的有道理。
谢慈听着没什么。
虎子道:“女子们常奏琴瑟,四方游走,向权贵富贾好,有的去了后宫,遍及诸侯之家。”
谢慈等人认真的听着。
虎子:“然而邯郸也是漳水和河之间的一个都城。北面燕、涿,南面有郑、卫。郑、卫风俗与赵相似,但因梁、鲁,稍显庄重而又注重礼节。”
“卫君曾从濮上的帝丘迁徙到野王,野王地区民俗崇尚气节,这是卫国的遗风。”
慕容楮问:“然后呢?”
虎子道:“没有然后了。”
完,道:“燕国故都蓟也是碣石山之间的一个都城。南面齐、赵,东北面与胡,从上谷到辽东一带,地方遥远,人少多患,民俗大致与赵、代地区相似,而百姓凶悍,不思考问题,当地盛产鱼、盐、枣、栗。”
慕容楮道:“盐?那这里的百姓应该都很富吧。”
柳砚道:“对。”
易筐听到慕容楮的话,道:“怎么?”
慕容楮道:“你不知道盐很贵重吗?”
听此,易筐皱了皱眉,道:“我明白了。”
慕容楮见易筐明白了,就没有再讲。
只听虎子道:“北面邻近乌桓、夫余,东面于控扼秽貊、真番的有利地位。”
“洛阳东去可到齐、鲁经商,南去可到梁、楚经商,所以泰山南部是鲁国故地,北部是齐国故地。”
慕容楮认真听着点头。
虎子道:“齐地山海环,方圆千里一片沃土,适宜桑麻,百姓多有彩稠、布帛和鱼盐。临淄也是东海与泰山之间的一个都城。当地民俗从容宽厚,达理,而又足智多谋,喜议论,观念很重,不易浮外,怯于吵,而敢于人,所以常有劫别人财物者,这是大国的风尚,这里士、农、工、商、贾五民俱备。”
慕容楮道:“虎子,我没明白。”
易筐点头道:“我也是。”
柳砚没话。
虎子道:“什么?”
慕容楮道:“这里的百姓是商贾还是普通百姓?”
虎子道:“应该有商贾,也有普通百姓。”
闻言,慕容楮问谢慈道:“谢慈,你知道吗?”
谢慈道:“虎子的不错,有商贾,也有普通百姓。”
慕容楮道:“那是商贾多,还是百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