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听着三人的话,笑道:“因为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算命的不知,那我更不知了,道士知不知,我也不知。”
言罢,谢慈看向虎子,问道:“我何时于你说过世间万事皆有原由这话啊?”
虎子道:“你不记得了?”
谢慈皱眉,想了想,道:“我没说过。”
虎子认真道:“你说过。”
谢慈看着虎子,默了会儿,问系统:“我真的说过?”
系统:不知道。
谢慈没再搭理系统,看着虎子认真道:“便算我说过,那我也不知这些的原由是什么。”
虎子听了,问道:“那什么人知道这些原由?”
谢慈便道:“若是有神明的话,那就只有神明知道了。”
听此,三人应声。
易筐道:“人之祸福,只有神明知道?”
虎子道:“谢慈说的是若有神明。”
慕容楮道:“我认为应该是有神明的,不然人之祸福的原由怎么说?还有命之一字。”
易筐和虎子应声,三人说完,慕容楮问道:“还有吗?”
虎子道:“还没有讲完吗?”
易筐道:“没有讲完。”
谢慈道:“对。”
说完,便继续道:“还有孔子在路行走,歇时,马跑了,食了人家的庄稼,耕田人牵走他的马,子贡去劝说那个人,把话都说完了,可是耕田人不听。”
慕容楮问道:“那怎么办了?”
易筐道:“孔子说了什么?”
虎子:“耕田人不还马?”
谢慈道:“还了。”
慕容楮就问道:“怎么还的?”
谢慈就说:“有个刚奉孔子的人说请让我去劝说他,于是他对那个耕田人说您耕的土地从东海一直到西海,我们的马怎么能不食您的庄稼。”
易筐道:“然后呢?”
虎子道:“这话有什么道理?”
慕容楮道:“是啊,此人的田真的从东海到西海?”
谢慈笑了笑,只道:“那个耕田人非常高兴,对他说说的话竞这样的善辩,哪像方才那个人那样呢,那人便将马给了他,劝说人如此不讲方式尚且可行,外物怎么可以依仗。”
慕容楮皱眉道:“这,只是因为言辞?”
虎子道:“只是因为此人比子贡言辞好听?”
易筐听着道:“应该是了。”
谢慈听着三人的话,也没有说什么,道:“君子自己的作为是,尊敬别人而不一定为别人尊敬,热爱别人而不一定为别人热爱,尊敬热爱别人,在于自己,被别人尊敬热爱,在于别人,君子依仗在于自己,不依仗在于别人,依仗在于自己,就能无所不行。”
慕容楮:“不依仗于别人?依仗于自己?”
易筐复言了谢慈讲的这句话,然后道:“有道理。”
虎子道:“旁人如何我们管不了,但是我们自己为君子就好?”
谢慈道:“不错,不过,若是有能力,当然能影响更多的人为善更好,你们认为呢?”
三人听了谢慈的话,点头道:“对!”
谢慈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易筐又拿起一本书道:“吴王者,高帝兄刘仲之子也,高帝已定天下七年,立刘仲为王,而匈奴打代,刘仲不能守,弃国亡,间行走雒阳,自归天子。”
慕容楮道:“易筐,你又读的什么啊?”
易筐道:“不知道。”
闻言,慕容楮没有再说什么,虎子也没有说话。
易筐看书接着道:“天子为骨肉故,不忍致法,废以为合阳侯,高帝十一年秋,淮南王英布反,东并荆地,劫其国兵,西度淮,击楚,高帝自将往诛之,刘仲子沛侯年二十,有气力,以骑将从布军蕲西,会甀,布走。”
“荆王刘贾为布所杀,无後,上患吴,会稽轻悍,无壮王以填之,诸子少,乃立濞於沛为吴王,王三郡五十三城。”
“已拜印,高帝召濞相之,谓曰若状有反相,心独悔,业已拜,因拊其背,告曰汉後五十年东南有乱者,岂若,然天下同姓为一家也,慎无反,濞顿首曰不敢。”
慕容楮道:“我听明白了,有皇帝。”
虎子道:“我也是。”
谢慈听着,没有说话。
易筐只是继续道:“会孝惠,高后时,天下初定,郡国诸侯各务自拊循其民,吴有豫章郡铜山,濞则招致天下亡命者铸钱,煮海水为盐,以故无赋,国用富饶。”
“孝文时,吴太子入见,得侍皇太子,吴太子师傅皆楚人,轻悍,又素骄,博,争道,不恭,皇太子引博局提吴太子,杀之。”
“於是遣其丧归葬,至吴,吴王愠曰天下同宗,死长安即葬长安,何必来葬为。”
“复遣丧之长安葬,吴王由此稍失籓臣之礼,称病不朝,京师知其以子故称病不朝,验问实不病,诸吴使来,辄系责治之。”
“吴王恐,为谋滋甚,及後使人为秋请,上复责问吴使者,使者对曰王实不病,汉系治使者数辈,以故遂称病。”
虎子道:“还有藩臣。”
慕容楮点头道:“对。”
谢慈看着二人不语。
易筐道:“这些不用说也能听明白了。”
慕容楮和虎子看了眼易筐,没有说话。
易筐看着书继续读道:“且夫察见渊中鱼,不祥,今王始诈病,及觉,见责急,愈益,恐上诛之,计乃无聊,唯上弃之而与更始。”
“於是天子赦吴使者归之,而赐吴王几杖,老,不朝,吴得释其罪,谋亦益解,然其居国以铜盐故,百姓无赋。”
“卒践更,辄与平贾,岁时存问茂材,赏赐闾里,佗郡国吏来捕亡人者,讼共弗予,如此者四十馀年,以故能使其众。”
读完,易筐看向谢慈等人,问道:“你们知道这些说的是什么吗?”
慕容楮摇头道:“我不知道,虎子,你知道吗?”
虎子道:“我也不知道。”
于是三人看向谢慈。
谢慈道:“我知道。”
慕容楮道:“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