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易筐和慕容楮的话,谢慈想了想,道:“没错,九大渊薮说的就是像楚国的云梦,燕国的大昭,不过这书里的云梦,是不是就是我们云梦村,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不是。”
闻言,易筐道:“那你怎么知道这书里的云梦,不会是你们云梦村?”
慕容楮道:“还有寒风一定是北风吗?北风一定是寒风吗?夏时的北风也是寒风吗?”
虎子听着两人问的话,也问道:“这书里说的楚国的云梦,不会真的是咱们云梦村吧?”
谢慈听着三人的话,笑道:“我不知道书里的云梦是不是云梦村,还有寒风不一定是北风,夏时的北风不是寒风。”
三人听了谢慈的话,慕容楮又问道:“那你知道这书里说的楚国云梦是真的存在于世的吗?”
易筐也道:“这书里写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虎子看向谢慈。
谢慈道:“应是存在于世的。”
易筐问道:“这说的都是真的?”
谢慈道:“日月星辰,风霜雨雪,河流山川都是真的。”
慕容楮问:“那楚国燕国秦国也是?”
虎子道:“青州冀州幽州也是?”
谢慈说道:“应该也是。”
易筐道:“还有天下九万里也是?”
谢慈听言,认为易筐问的不对,于是顿了片刻,道:“姑且可以这么说。”
慕容楮道:“谢慈,你真的不知道这书里楚国的云梦是不是你们云梦村吗?”
谢慈道:“我真的不知道。”
易筐道:“我认为是。”
虎子问:“为何?”
易筐说:“因为那是古时候的云梦,肯定是这个云梦村。”
听了易筐的话,虎子不知道说什么,一时无言,因为那是古时候的云梦,怎么就会是这个云梦村了?
慕容楮道:“你这说的是什么道理,我没有听明白。”
易筐道:“古时候的云梦,难道不会是这个云梦村?”
慕容楮听了皱眉道:“会,有可能,但不一定啊。”
虎子在旁点头。
易筐道:“我认为一定,不然怎么会名字都是云梦。”
“你不能只凭这就这么认为吧?”慕容楮道。
“怎么不能这么认为?”易筐问。
虎子道:“算了,是不是又如何。”
谢慈在旁点头应声。
听了虎子的话,慕容楮和易筐没有再说什么,也确实是这个道理,是不是又如何?不是云梦村就不是,是云梦村他们也不知道,说也没有什么意义。
慕容楮就道:“谢慈,你继续讲吧。”
谢慈应声道:“行,再有什么叫六大河流,就是河水,辽水,江水,准水,整个四海之内,东西长两万八千里,南北长二万六千里,通航的河八千里,最大的河流六条,大河六百条,季节河三千条,小河流数以万计,四极之内,东西长五亿零九万七千里,南北长也是五亿零九万七千里。”
易筐道:“都是九万七千里?”
谢慈道:“对。”
慕容楮道:“小河流真的数以万计?”
“不错。”谢慈道:“极星和天一起运行,而北天极不移,冬至这天,太阳运行在离北天投最远的圆形轨连上,环行于四个极限点,称为玄明。”
“夏至这天,太阳运行在离北天极最近的圆形轨迹上,太阳正值人的上方,在天极的下面,没有昼夜的区别,在白民国以南,建木的下面,午时没有影子,没有声音,因为这里是天地的中心。”
谢慈的话,慕容楮等人认真的听着,虽然有些不明白,也不知道怎么问,但还是认真的听着。
谢慈道:“天地万物,如同一个人,这就叫高度同一,人有耳目,天地万物有五谷寒暑,这些叫各种差异,这样万物就齐备了。”
“天降下万物,圣人考察万物从而了解它们的类别,对这个道理的解释体现在天地之所以形成,雷电之所以发生,百姓万物各得其所等方面。”
听完谢慈的话,慕容楮道:“我没有听的很明白。”
易筐道:“我听明白了。”
虎子和慕容楮就看向易筐。
易筐道:“谢慈,这说的是天地之始对不对?”
谢慈应了声没有说什么。
见此,慕容楮和虎子皱眉,然后不说话了。
这时,易筐看着书又道:“凡帝王者之将兴也,天必先见祥乎民,帝之时,天先见大螾大蝼,帝曰土气胜,土气胜,故其尚,其事则土,及禹之时,天先见草木秋冬不杀。”
“禹曰木气胜,木气胜,故其尚青,其事则木,及汤之时,天先见金刃生於水,汤曰金气胜,金气胜,故其尚白,其事则金,及文王之时,天先见火乌衔丹书集于周社,文王曰火气胜,火气胜,故其尚赤,其事则火。”
“等等!”慕容楮道。
易筐道:“怎么?”
慕容楮问:“你这又读的啥?”
易筐说:“不知道。”
慕容楮无语了。
虎子倒是说道:“那你继续读。”
易筐应声道:“代火者必将水,天且先见水气胜,水气胜,故其尚黑,其事则水,水气至而不知数备,将徙于土,天为者时,而不助农於,类固相召,气同则合,声比则应。”
“鼓宫而宫,鼓角而角,平地水,水流,均薪施火,火就燥,山云草莽,水云鱼鳞,旱云烟火,雨云水波,无不皆类其所生以示人,故以龙致雨,以形影,师之所,必生棘楚,祸福之所自来,众人以为命,安知其所。”
“夫覆巢毁,则凤凰不至,刳兽食,则麒麟不来,干泽涸渔,则龙不往,物之从同,不可为记,子不遮乎亲,臣不遮乎君。”
慕容楮听到这,见虎子认真的听着,就问道:“虎子,你听明白了?”
虎子摇头道:“没有啊。”
慕容楮瞪眼:“那你听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