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我杀猪一般的喊叫声,段相爷也闻讯赶来。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身影,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温家七郎一掌打飞了出门外去。
场面一度很是混乱。
我有些瑟瑟发抖地抱着被子。
段相爷望向我时,脸色黑的堪比包公。
如果眼神可以冻死人,我想我快要被段相爷冻死了。
我欲哭无泪,我明明昨晚回来和着衣物倒头就睡下了,怎地今晨起来竟只穿着被换过的贴身衣物?
但是段相爷方才那一掌也忒过吓人了些,温家七郎并非有意。若是段相爷此番将人打出了好歹来,我可就真的成了那遭人唾弃的红颜祸水了。
然红颜祸水注定只是我的想象而已,我可没有那红颜祸水的命。
段相爷收拾完了温七郎,便开始立在一旁训斥我了,“不是醉酒,就是在屋里疯疯癫癫的笑,你瞧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没有胆子同段相爷顶嘴,我方才其实是在笑他不地道,只好裹着被子低眉顺眼地不吱声,谨听段相爷的教诲。
等我将自己收拾妥当去吃饭,段相爷同温七郎以及几日不见的十九,粥都已经吃了一半。
温家七郎好端敦坐在那与段相爷谈笑风生,看似并无大碍。想必他也是个练家子,接得住段相爷那一掌。我放下心来。
但段相爷今儿似乎看我不太顺眼,我还未坐下,他又以我磨磨蹭蹭为由将我训斥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