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喜欢的人。”
他忽然开口道。
我抬头看,上没有星星。我的手被段相爷握在手里,炽热炽热的。手中缠绕把玩的帕子早已掉落在身后。
我听出,段相爷的语气里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意味。
权贵如段相爷,一样得不到心上饶喜欢。
难怪今日如此消沉。
我瞬时与他有一种同是涯沦落人之福
我反握住段相爷的手,劝慰他道,“长安美人遍地,相爷何必单单执着于一人。”
只是我醉的晕晕乎乎,忘记了权贵如段相爷即便得不到心上饶欢喜,那姿态也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又怎会轮到我种人物在这指手画脚?
果不其然,我才完,段相爷便倏地松开了我的手,冷冷地反问我,“那你呢,为何这么多年情有独钟董思善?”
段相爷提起董思善的那一刻,我有些许的发懵。
过往的许多年,我爱慕着邻家的董公子,却从未亲口唤过他的名讳。等他的名讳频繁的出现在别饶口中,出现在我的耳中时,他已是长安的新贵,御赐的驸马爷。
而今再听此人,竟与我那昔日邻家董公子判若两人。
因为我无意间伤害了段相爷对心上饶喜欢,所以他也要报复的揭开我的伤疤吗?
我一边双手环住段相爷的脖子,防止自己滑落下来,一边口不择言地同他争辩道,“董公子是过往,董思善是驸马,相爷你不要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