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门再次打开,还是那个奴隶,领着白毅涛进门,来到客厅。
这里是朝歌左家,也是姬考母亲的家族。
姬昌当年随着父亲姬厉来到朝歌,做为质子,在朝歌住了近二十年。
期间,姬昌遇到了左家的小姐,成婚生子,就是姬考。
但是左家的那位小姐却在生产的时候难产而死,姬昌后来又娶了太姒,认姬考为儿子。
如今,左家当家做主的人名叫左耘,正是当年那位作家小姐的哥哥,也就是姬考的舅舅。
来到客厅内,一个中年人坐在主位。他身宽体胖,大腹便便,但一双小眼睛里透露出精明。
左家乃是朝歌的商贾之家,经营这城内不少的生意。
“拜见救济!”姬考一件左耘,就行礼到。
“姬考,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左耘却是没好气的回答。
虽然左耘是姬考的舅舅,而且左家在朝歌也有房产,但姬考依然没有住在左家,原因就是左耘十分不喜欢姬考。
左耘始终认为,姬昌和姬考是害死自己妹妹的凶手,而且姬考还认了别人做母亲,简直就是对自己妹妹的侮辱。
据说,姬昌被囚禁的消息传到左耘耳中的时候,他还举杯庆祝。
“舅舅说笑了,咱们始终还一家人!之前没有常来看望,还请赎罪!”白毅涛再次行礼。他现在再朝歌能够依靠的只有这个舅舅了,现在可不是顾及颜面的时候。
太在乎面子,可是会死的。
“说吧,你来做什么?”左耘问到。
“其实,刚才我去羑里看望了我的父亲。”
白毅涛才说了这么一句,连姬昌的名字都没有说,但是左耘的脸色已经变了。
“父亲的状况并不好。前段时间天气忽冷忽热,似乎生病了。”
听到姬昌生病消息,左耘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带掩饰的得意。
在商朝,医疗很不发达,各种伤寒疾病的死亡率很高。虽然人类已经掌握了一些草药,但却没有人系统的整理出治病的方法。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其实,我是在想,等父亲亡故之后,应该是我继承西伯侯之位,整个西岐都会是我的。”
这一句话,让左耘来了兴趣。
其实,现在的西岐虽然繁华程度比不上朝歌,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再加上西岐有很多朝歌没有的物产,作为商人的左耘敏锐的嗅到了生意的味道。
“你仔细说说!”
“舅舅,我听说您在朝歌颇有影响力,而且对朝中的事也略知一二。不知道有没有办法接近费仲大人?”
“费仲?那可是大王身边的红人。我们左家虽然在朝歌还算有些地位,但却很难接触到。”
“但是,我可以。”白毅涛神秘的一笑,说到,“我前几日还给费仲送了一箱珠宝,求他放我会西岐,但是他却不肯帮忙在大王面前说情。”
“这件事为什么要和我说?”左耘疑惑的问道。
“舅舅,不知道你对西岐的马匹可感兴趣?”
白毅涛这个问题,让左耘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要知道马匹那可是军用资源。
在商朝的时候,骑兵并不普遍,战斗部队大多是马车,甚至连武将骑乘的都是牛、鹿等牲畜,原因就是马匹太少了。
而西岐作为马匹的重要产地,更是商朝不肯放手给周的原因之一。
“马匹都是朝廷军队管理。”
“的确,运到了朝歌是由朝廷管理,但马匹的运输则是西岐的人来做。如果我成了西伯侯,那么这件事就是舅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