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不由得一阵兴奋激动,忘记了劳累,他揉了揉酸痛的腰间,看了看车上的同学们。
长途的颠簸劳顿大家都累了。
徐若溪更是一副痛苦的神情,她把头靠在座椅上,紧闭着双眼,见此情景,松籽走了过去和朱健换了座位,他关切地问:“你要不要喝点水?”
徐若溪摇摇头:“我头晕得很,胃里也不舒服,想吐。”
松籽紧张地问:“是晕车吧?要紧不?”
徐若溪有气无力地说:“我从小就晕车,我最怕坐车,所以从不敢出门,”
松籽追问:“你没吃晕车药吗?”
徐若溪痛苦地摇头,松籽一边数落她粗心,一边在自己的旅行包里拿出了晕车药:“你把这个贴肚脐上,可好使了。”
徐若溪便撕开一个贴上了,果然感觉好了许多。
徐若溪谢过松籽:“你也晕车?”
松籽慌忙地应和,其实他是专门为徐若溪准备的,没想到真就用上了。
徐若溪已不那么讨厌他了,松籽内心一阵激动,暗自高兴。
这一幕也被肖枫看到了,他站了起来走到车箱中部喊话:“有晕车的同学可以坐到前面来,前面的位置巅得轻。”
喊了几遍没人动弹,肖枫便索性直接命令徐若溪:“你不是晕车吗?到前面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