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没事,他又有些胡思乱想起来,待会拿到兵书,是直接走呢?还是跟骆离雌打声招呼呢?
想着那骆离雌孤身一个女子,白战又有些放心不下,觉得她有些可怜。
“算了,不想这些没用的,离雌为人处世还老练我许多,隔壁杞人忧?我自己的剑道都不知道何去何从,还哪有心管她人?”白战收拾心情,又想着剑术招式起来。
心思也不知飘荡了多久,直到白战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双腿有些麻痹了。
“我站了多久了?”他不自觉地用双手擦了擦两腮,才发现自己出了许多汗,抬头一看,已经是太阳高照了。
白战连忙问那厮还多久轮到自己,却被告知远清君一上午时光才见过一个人,按这个速度今日还不知道排不排的到自己呢。
一听到这,白战心里又忍不住升起一股挫败之意,早上出门未曾用餐,肚子也产生一股饥饿之福
那厮看他这副寒酸模样有些厌嫌:“这汉子,你都排了一早上了,何必苦苦等待?大可先回去吃饭再来此处,今日还不一定轮得到你呢。”
白战今却有些犯浑,傻傻地摇摇头:“我就在此处等着。”
那厮见这人又寒酸又窘迫又是呆头呆脑,心里厌恶感更甚:“你这傻汉,怎地如此不识好歹?叫你回去先吃饭你偏偏不听,非要在此处日晒,你愿意受苦,那便候着吧!谁要管你许多?”
白战没有理会,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厮见状心里大恼,悄悄将白战排队的牌子又放到了后面一些。
过了一会,骆离雌来了。
女人心思细腻,除了带馒头咸菜外还顺了杯茶水。
白战连忙道谢,接过茶水,“咕咚咕咚”大口喝了几口,长呼一口热气,这才拿起馒头吃了起来。
一口馒头,一口咸菜,倒也是乱世佳肴。
骆离雌到:“还多久到你。”
白战没多久,只道快了。
其实他早就看到那啬放牌子的动作,却是这些年遭人白眼惯了,早已习惯世间的不公。
又担心骆离雌知道那伢难的事跟人争执吃亏,所以是绝口不提。
“既然快了,我在此陪你等。”胡女道。
白战连忙制止:“不必了,太阳高照,你一个女人怎么受得了,我在慈着就行了。”
骆离雌却坚决要陪着一起等。
白战无奈只能任她。
时光流逝,太阳渐渐下山,霞光将舞阳山染得鲜红。
两人直愣愣地站在这里,直到傍晚,骆离雌才发现不对。
她有些错愕地道:“不是快了吗?这都要到晚上了,怎么还不到我等?”
白战张开嘴,还想些什么。
那厮走出来,故作姿态道:“二位回去吧,我家主人要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