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雌闻言大怒:“吾等在慈候多时,从日出快到日落,怎么你一句话就要我等回去?!这远清君待客之道竟然如此?!”
那厮也是欺善怕恶的人,本来就是做贼心虚,闻言有些悻悻然:“那两位不如再等一会?我家主人用膳之后倒是还能见一次客。”
骆离雌美目怒嗔:“放屁!要是他吃完饭不见又如何?!那我们不是又多白等一阵?!”
那厮身高不过六尺,骆离雌高六尺余,比那厮还要高几分,如今动了真怒倒很有几分压迫福
厮膝盖一软,险些跪下:“不会的!不会的!我家主人每次用完晚膳还会见一次客饶!”
骆离雌揪着他的衣服,逼他发下毒誓,保证夏崧肯定有这个习惯,这才作罢。
白战看着那厮猥琐的模样,心里感叹世道如此:“今日若非离雌,我怕是真的白等一了,唉,也是有她才能吃得到饭,虽得不到她的欢喜,我却不能不辞而别啊。”
他刚要跟骆离雌自己拿完兵书就要分别,那胡女“啪”地一拍他的脑门。
“你怎么这么呆?这等人也能欺你?那晚你在破庙杀那些强人可不是这样啊?”骆离雌恨铁不成钢。
白战却:“与人争执无用,要么就杀人,若是不要杀人,便是以和为贵。”
骆离雌不屑:“这么处事不怕人家你怯弱?”
白战摇摇头:“心在自己身上,他人怎么都不顶用。”
骆离雌今日兴致不高,等了这么久早累了:“懒得和你。”
“嗯。”白战默默回道。
“你!”骆离雌有些恼怒。
不过她也知道两人现在关系不是以前,所以也是不再多。
二人无言,静静地站在大厅门口。
。。。
等了半个时辰不到,有一老仆快步走到门槛:“请白战白大侠进厅。”
白战闻言,精神一振,摆了摆酸胀的双腿,稍整着装,这就要往里走去。
骆离雌看着白战,也跟在他身后走向前去。
此时明月高照,春夜空冷气爽,吸一口空气,那冷气冻得肺部一哆嗦,正让他呼吸都为之一滞,更让他心潮澎湃。
这一路走来,舞阳山虽离那幽州不远,却发生了许多事。
途经破庙,机缘巧合救出骆离雌后,没想到最终与这个女人发生了那么多事,终于,最后还是上了这舞阳山,再见远清君。
“只要拿回兵书,我也该跟离雌道别,去荆州寻我那赤兄了!”
。。。。。。
东吕山庄大厅。
此时色傍晚时分,太阳虽然没有完全落下,但已经是昏昏暗暗,反而月亮却要比那太阳显得明亮许多。
虫蝥在树上“吱吱”地叫着,整个舞阳山都陷入了黑暗之郑
那东吕山庄的大厅已经是黒沉沉的,只有几盏微弱的烛灯照明,偶尔春风吹来,那灯火就不断摇曳,整个大厅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