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步奔来的柳生叡王,方羽不动声色的使用了从冻空粉雪那里窥来的血脉,身体素质,基因,潜移默化的扩展萎缩的经脉,快速增殖的骨骼像是玩笑似的硬化……
然后他拥有了举世无匹的巨力,前所未有的强健体魄,轻轻的握了握双手静静感受体内暴涨的力量然后又在下一瞬完全掌握。
完全不需要像七花一样摆出架势虚刀流菊以腋下夹刀,脊背为支点,手肘击打刀尖,三点为支点发力的折断斩来的武士刀。
只要静静的看着,以一种旁人看不到的极速快速出手一点,庞大的力道汇聚于斩来的武士刀侧面,一丝看不到的裂纹以一种肉眼察觉不到的速度眨眼间遍及整把刀拳…
方羽甚至能看到柳生叡王眼中的嗜血与得手的喜悦,他一定是在欣喜突袭能够这么顺利吧,在他眼中方羽完全没有闪躲,招架,反击的意思,只是在无动于衷的引颈以待。
柳生叡王侧身奔过方羽身后,踏如奔雷的极速让赶来的汽口惭愧和黑岛音完全追赶不上。
做完弹刀一指后,方羽好整以暇的张开怀抱迎接扑向怀来到两名少女。
不,这样做会漏出破绽让咎儿找到就麻烦了,还是搂腰吧。
改变了一下手臂的位置,然后写意轻松的接住扑来的二人。
这样总不会有事了吧?
咦!
为什么咎儿还是气鼓鼓的样子,我明明没有露出马脚啊!
这就是在旁人看来方羽明明没有动手,柳生叡王的刀却自行崩断成零星点点的结果的原因。
……
“这把刀我就拿走了……”终究是要出口的,最后的临行前方羽平静的从汽口接过早早包裹好的王刀锯。
“你和心王一鞘流……”
“不用担心,七实,这样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可以。”
“我从这把刀上已经得到了不少收获和成长,不能总是依赖着它吧,人总是要独立的就像离巢的雏鸟才能高飞。”
汽口惭愧用一种平和温柔的方式到,虽然看起来还是那样古板但这确实是她的一种温柔。
“是啊,也是时候独立了,看的出来这段时间你成长了很多,以后还是要独守着心王一鞘流道场吗?”
“当然,”汽口惭愧没有迟疑的点头,“但不是独守了,自从那我们的约战被当时在场的棋士们围观后将棋村里已经有不少闻名而来的学徒了,他们都会是道场的门生。”
听了王刀锯曾经待过的流派所以想要看看心王一鞘流的强大之处吗?
“就算有门生也一定会被你的性格赶走吧。”方羽毫不留情的道。
“可是,为什么?我又不是顽劣之辈。”汽口诧异的问道,一副弄不明白的样子。
“但以你严格的教导方式一定没有多少人受的了吧。”方羽早就预见到了心王一鞘流再次门可罗雀,寂寥的只剩下汽口一个饶场景。
“……”沉默着,汽口惭愧有什么话想要和木刀一起托付给他。
一定的,因为她的内心在不停的颤抖的,“还请将来再次前来簇,到那时再来一较高下,然后,就能把心王一鞘流的招牌愉快的拿走了。”
“招牌……不是已经拿到了吗。”
“我的不是王刀,而是更珍贵的,于心中斩却心之鬼以此自称为惭愧的我,从今以后我本人就是心王一鞘流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