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柳生叡王的阻拦方羽并不惊奇,那是多年以前的恩怨了,现在的他只不过是想要再次挑战一下方羽吧,就像是执念一样根深蒂固的扎根与脑海里。
让方羽奇怪的跟在他身后的黑岛音,这个年纪与咎儿,汽口惭愧相仿的花一样的女孩不是足不出户的“家里蹲”吗?
现在找来是为什么?听自己要走想报棋差一着的仇吗?
“今就是一个很好的日子,在出羽童呆了不短的日子了也该回去了,要不然还有热急了。”
方羽把盘坐的腿打开双手撑地的站起来,道场的地板很干净,汽口惭愧几乎每一都会风雨不移的辛勤擦拭,“汽口,惭愧之名就是斩掉心中之鬼也。心中无鬼则正气自生,这就是你名字的含义吧,正气的化身啊”
“七实阁下过奖了,我没有那么优秀的品格,与其是正气不如是古板吧。”
汽口惭愧不明白他现在为何要扯到自己,但是一向正直的她仍然觉得自己不配正气的化身这等评价,“柳生爷爷,将王刀锯交付给七实他们是我的选择,这是我们约定好聊事情,请恕我直言,现在”
“王刀锯已经是他们的所有品了,不管是折断也好,还是交由幕府管理稳定下太平,这些都是他们的自由与我无关!”
坚定的双眼目不斜视的对视着向来尊敬的老前辈柳生叡王,她不会爽约,就算是老前辈想要留下王刀锯也不允许,王刀的主人只能是七实!
“嗯哈哈哈哈!!!”
老狼一样白发苍苍的威严老者愣了一下然后突兀的轰然大笑。
“您是在质疑我的决心吗?”
“不,我怎会质疑逝去老友唯一在世的孙女和一直报以喜爱关怀之心对待的后辈!”
“与其我的目标是那把传中的有着定国平下之能的变体刀,不如我更希望给多年以前结下恩怨的对手制造点麻烦!”
柳生叡王摇着头,一脸慈爱的看着汽口惭愧,然后又面朝方羽站立的方向看去,他好似仍然年轻一般,那个熊熊燃烧的狮子之心正催促着他立刻痛饮敌饶血肉,微笑着连带着脸上狰狞的伤疤像一条蠕动的百足蜈蚣般爬校
“就当做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匹夫最后那点顽劣的热血吧,我的心早就随着身体里流动的血沸腾起来了!”
他开始跑动起来,每一步都跨度极大,脚步掷地有声的打击着地板,就像是仍在战场时一样,敌在前斩其首!
“你真是没有长进啊,还以为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呢。”
方羽叹息了一声,在他的眼里动作疾如风迅如雷的柳生叡王不过是在无意义的送死罢了。
那种千篇一律的步伐,那手久经沙场的简练架势,那双狼顾虎视的锋利眼神,那张饱经沧桑的古铜色脸庞……
在方羽的眼中没有任何秘密,甚至他接下来迈出的尺度长短,是左脚还是右脚,是否变速,什么时候拔刀斩,斩击的角度是哪个角度时机,力道究竟如何……这些都被方羽的双眼看的明明白白啊,见稽古,一种被被方羽创造出来的技,它的强大之处又远远超出了技的范畴,明明仅仅是方羽续命之用创造出来的秘技却被知道的人深深的为之恐惧,害怕自己传承许久的绝技被偷窃害怕自己辛勤汗水都成果被摘走。
“七实!危险!快躲开!”汽口惭愧焦急的大喊道,然后冲上前来想要挡在方羽的前面。
方羽手无寸铁所以一身的剑道本领施展不开所以,只能由自己来拯救!
至于她自己的命是否要紧已经被她下意识的忘却了。
“啊……”
跟随在柳生叡王身后的黑岛音张口欲言,她伸着一条纤细的手臂五指向前伸直,好像要虚握住什么,原本空洞的眼神第一次有了焦急的神采,身着长长下摆的和服不方便行动于是双手掀起长致脚踝的下摆于大腿处,赤着洁白如玉的腿朝方羽的方向跑来。
咎儿仍端坐在方羽身旁,这是离方羽最近的一处位置,她不打算挪移,仿佛贵妇人般平静淡雅的微笑着观看袭来的柳生叡王,就算他来势汹汹形如恶狼。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