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关章酒……”
“我没什么好说的。”厂长任志肥直接打断了楚夜白的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嘴挺硬。”
楚夜白冷笑一声,直接掏出DENS手枪和工作证,道:“我有无数种方法送你进监狱,但只要你把有关章酒的事情告诉我,不管你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切都还有转机。”
“我,我可不相信你。”任志肥有些心动,但保险起见还是拒绝了。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人心不古啊!你看看我,我如此相信我的枪,相信它不会发出任何声响。”这样说着,楚夜白给它装上一根消音器,直指任志肥的脑袋。
“等等,我说还不行吗,把枪放下先。”有钱人往往特别怕死,任志肥也是这样,他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你说完我就把枪放下。”
“那也行,你拿稳一点,千万别走火。”咽了几口唾沫,任志肥努力让自己不去看楚夜白的枪口,“其实我已经把章酒辞退了,昨天是他工作的最后一天。”
“为什么?他不是个好员工吗?”
“这和他的工作态度没关系,是因为我小舅子王二值班疏忽,导致厂里丢了一批钢材。我找章酒来,是想让第二天值班的他主动揽下责任,然后我就借机辞退他,把事情糊弄过去。”
“他肯定不同意吧。”
“嗯,所以我就威胁他如果不答应就把他送进监狱,到时候不仅要背黑锅,还要赔一大笔钱。倒不如主动站出来,钱我出。”任志肥小心翼翼的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楚夜白点点头,随手就拨通了报警电话,道:“事情已经查清,录音和录像都有,来抓人吧。”
“你这该死的混蛋!”任志肥怒了,但还没等他做什么,楚夜白就开枪打碎了他的膝盖。
……
“热爱生活和工作的人一旦受到打击,就更容易一蹶不振,也许这就是他们失踪的消息。”坐在车里,楚夜白自言自语道:“但问题是找不到有用的线索,已知被害者可能是生活不容易的人,难道要我去这样的人盯梢吗?”
这时候,小鬼主动和楚夜白建立了灵魂链接。
“既然知道了什么人会被盯上,那我们就去制造一个目标,这样不是更好控制吗?”
“对啊,我又把事情带到现实考虑了。”楚夜白脸上闪过久违的笑容,“反正只是在做梦,不用顾虑那么多。”
过了一会儿,他把车停在路边,慢慢走进新凤祥公园。
之所以慢走,是因为他在观察身边的人,寻找看上去年轻、兢业、而且思想(三观)不坚定的人。
公园里人不多,大部分是在老年区是出来散步的老年人,或者陪孩子出来玩的家长。
过滤掉满脸幸福的人生赢家,过滤掉浑浑噩噩的无知青年,过滤掉得过且过的无业游民,楚夜白留意了一个十八左右的男孩,正在给小朋友派发气球。
他看上去一点男子汉气质都没有,但又不娘,反正软乎乎的,忽略五官就是一个假人。
“小伙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