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母亲从楼上下来,她把一枚暗红色的骰子拿给警官看。警官拿在手上,端详了一会说到,“这种骰子在镇上随处可见,要查的话很难查到属于谁的,家里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了嘛?”
“被偷了一些酒,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被偷。”玲的母亲说到。
“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家里被偷的?就只是上个周末才发现嘛?之后有无发现被偷的痕迹。”
警官一连串的问题,让玲的母亲一时不知从何答起。一段时间后她才缓缓的说到,
“不仅上周才发现被偷,之前我也怀疑酒窖里酒缸的酒被人偷过,但因前段时间卧病在床,我并不清楚酒缸里剩多少酒,也就没有刻意去追究。”
“那么这几天呢?有被偷的痕迹嘛?”
“没有!这几天我留意了,没有看见酒有被偷过的痕迹。”
“哦!是这样啊,为安全起见你们明天还是去局里备案吧。”胖警官说到,“对了,你们家的酒窖有门嘛?门上是否上锁。”
“有,上锁了的。”
“上锁还被偷,小偷应该有你们家酒窖的钥匙,要么就是会开锁的惯偷,我建议你们还是买把锁,或者换把可靠一点的防盗锁。”
警察离开,玲跟母亲草草吃过饭后,玲便从仓库里拿出一把空置已久的锁来到酒窖。
换锁之前,她先在酒窖里查看一番,见没有什么异样,她便取出螺丝刀拆掉门上原本的锁。
酒窖的空气流通不好,有点闷热,她才刚开始工作一小会额头上就已满是汗珠,但认真执着的她并未放在心上,依旧继续她手中的工作,直到汗水浸湿她薄薄的T恤,她才靠着门框稍微休息一会。
玲休息的时候我准备离开酒窖回到客厅,走过她的身边时,看见她的母亲从酒窖的入口往她的身边走来。
她步调轻快,神情悠然,嘴角挂有一丝明显的俏皮笑容。她来到玲的身边时,眼里包含深情的静静站在她的身旁。
玲的目光微微向下撇着,她的母亲站在她身旁时,她忽然抬起眼睛,身子充满活力。
她用手拨弄了一下贴在后背的衣服,拿起螺丝刀继续她的工作。
这次有她的母亲在身旁,她干起活来相当的刻苦,身体也争气,竟快要把锁都按上去了,她的身体一滴汗也没有流出来。
玲也蹊跷,她回头看了一眼母亲,眼里满是困惑和不解。
她给锁装最后俩颗螺丝钉时,她的母亲转身向客厅走去,她离开的背影有点飘忽,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她走到酒窖出口的时候,我跟了上去,可到客厅里,我并没有看见她,平日一到晚上就会拉开的窗帘,这时候也没有拉开,这一点也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