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研究过,但是我也略通一二。”说完这句话,伍永拍了拍胸脯站了起来,“我来一首你俩尝一尝。”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说完伍永忍不住扯出了笑容,作诗不会,背诗还能不会吗?
要真正谈论诗文,单是义务教育阶段那些熟读并背诵的诗文就够这俩喝一壶的!
可是薛镜匀面无表情道:“《静夜思,着实不错,然此乃他人之作品,小侯爷可有自己大作?”
“啥玩意儿?他人之作品?谁的!”伍永气急败坏道。
斩月犹抱琵琶半遮面道:“琼州张太白,此作几年前风靡大江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怎么,小侯爷不知吗?”
伍永傻了,琼州张太白是什么鬼?他不应该是李太白吗?
“张太白?他本名叫什么?就他也配叫太白?”
薛镜匀和斩月二人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互相看了看,之后薛镜匀解释道:“张太白就是他的本名啊,他曾做过琼州一任知府,于任上留下此名作,之后有传闻说他游历山水去了,再也没有消息传出。”
伍永的脸上写着一万个问号,李白的名作在这个时代成了张太白的名作,而且张太白还是个真实存在的人,难道这是巧合?
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伍永硬着头皮说道:“行吧行吧!那你们听听我这一首!”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伍永还没念完,薛镜匀就齐声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什么鬼!这首你们也听过吗?”伍永大喊道。
斩月微微点头,感慨道:“小女子初识此作之时,还是一个未知世事的小姑娘,也正是此作,让小女字萌发读书的想法。此乃金州刘商隐的名作,小女子曾有幸见过商隐先生一面,大慰平生!”
“窝草!”
伍永有些崩溃,连李商隐的诗都有人抄,还连名字都抄了。甚至于这个抄诗的人,还激发了斩月的文学梦想。
“你们还都要不要脸了,留几首给我抄啊!”伍永自言自语道。
“小侯爷说什么?”
“没什么!”
伍永无奈的坐了下来,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大文帝国是怎么回事,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那些名句佳作应该没有自己的份了。
不管这些张太白、刘商隐是抄的还是怎么回事,这些诗已经板上钉钉的存在于自己的时代了。
看着伍永脸上苦涩的表情,斩月安慰道:“小侯爷能够欣赏这两首佳作,说明您眼光非凡,确有一身诗书才气啊!”
可是薛镜匀却有些失望,他本以为伍永这么高调,是自己能够拿出两手名作呢。看来,自己之前的猜想是对的,这是王宫贵胄的子弟除了嚣张跋扈之外,并无可取之处。
“不行!你们听我这首!”
“古体诗你们听过,新体诗你们总没有听过吧!”
伍永看着薛镜匀脸上不屑的表情,誓要在文坛留下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