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安玉庭属下被一众黑衣人围攻,他正要上前相帮,却不料耳旁传来声音,他转身一看,又是一惊。你道他为何吃惊,原来话的人竟是卢振南,难道这卢振南通晓分身之术?
“安府主,你是束手待缚还是要我动手”卢振南冷冷道。
“姓卢的,你也不要太过得意,凭你想胜过我手中神锁,也非是那么容易。”
“你安乐府一向自视甚高,可在我们面前,不过是砧板鱼肉,你信不信我们可以在十日内把你安乐府连根拔起,让江湖上从此再没有安乐府的名号。”卢振南冷然着,语气淡漠,带着一股强大的自信。
安玉庭当然不信,他现下已和一个非常强大的力量结盟,这股力量甚至可以左右朝廷走向,想要毁掉一个江湖一般门派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他深知这股力量的强大,才敢冒下之大不韪去硬闯矾楼,晋见皇上。
“你不要以为勾连了外族,聚合了几个大派,找了些高手就妄想为所欲为,我可以告诉你,现下我就可传书岳阳道,命他亲率精兵一万,攻打安乐府,我看你的那些所谓盟友哪个敢救、哪个能救安乐府。”
安玉庭头上冒出了冷汗,他知自己这联盟强大,但也只是在暗中,现下的数大势力均在朝中有代言之人,还没有人敢公然与朝廷对立,如若朝廷派兵围剿安乐府,别无人敢救,甚或敌对势力会落井下石,以铲除安乐府而后快。
安玉庭真是进退两难,让他束手而缚,那是万万做不到的,但让他和卢振南对敌,且不刚才卢振南无名袖不在自己之下,如若真的如卢振南所,派人围剿安乐府,那可如何是好?他想到那老道所,觉得是那么有道理,安乐府在朝廷面前,算得了什么。安乐府恐怕以后很难安乐了。
“安府主,想好没有?”卢振南问道。
安玉庭不禁黯然,为保安乐府太平,看来唯有束手投降了,再看看一众属下,已有数人受伤,犹在苦苦支撑,对方人多势众,又训练有素,有人受伤,立即有生力军补上,而己方根本无人可补,就是耗也耗不过对方,更何况敌人是否还有底牌尚不可知,而自己毫无底牌。他心中暗自后悔,不该轻易去矾楼,皇上再不济,也坐拥下,非是江湖门派可比拟的。
“都住手吧。”安玉庭下了决心,既不能让安乐府陷于危难,也不能让一众属下命丧于此。
那些黑衣人和十六名属下全都停手,望着安玉庭。
“玉庭,你这么做就对了。”
安玉庭正在兀自难受,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夹杂着一种亲洽关怀,他抬眼瞧去,只见一人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正是大哥安玉恒。
“大哥,你怎么来了”他不解问道,心中充满了疑惑。
“心安乐处,便是身安乐处,心中自在,无所挂碍,遍地皆是莲华妙土,何处而非西极乐?这正是我们安乐府的由来。”安玉恒笑道。
“大哥,我明白了。”安玉庭赧然道。
“玉庭,你并不明白,有诸多事情还要你去揣摩,就这次擅自离府参与此事,你想着是在大变之下让我们安乐府分一杯羹,实属好意,但却会将全府上下带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安乐府从此难安乐啊。”
“大哥…”安玉庭还欲再,却被安玉恒摆摆手止住了。
“卢兄,这次多亏你从中周旋,否则我安乐府将面临创立百余年来第一次大劫,从此以后我安乐府长居洞庭,谨守门户,只要卢兄你有令来,我府自当唯卢兄马首是瞻,竭尽全力、供应兵器。”安玉恒道。
“安兄,这些话我是不听的,但你要时刻铭记安乐府的使命,不要忘了自己的出处。”卢振南冷冷道。
“安某时刻牢记,请卢兄放心。”
“我不希望再出现今的事情,否则后果你知道的。”卢振南完,转身离去,那些黑衣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全部离开,只剩下安乐府众人。
“玉庭,我们连夜回洞庭,迟则生变。”安玉恒做出安排。
此刻安玉庭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他暗自琢磨大哥刚才和卢振南的对话,越琢磨越觉得话里颇有深意,越琢磨越想弄明白真相。
黑暗中一众人立即出发,丝毫未作停留,一众属下分散而行,两兄弟相伴而校
“大哥,我有点糊涂。”路上安玉庭按捺不住道。
“玉庭,你可知我们祖上何人,为什么创立安乐府?”安玉恒问道。
“我们祖上得罪了朝廷,在洞庭避难。”安玉庭答道。
“玉庭,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本不姓安的。”此语一出,安玉庭惊得目瞪口呆,今这是怎么了遇到、听到皆是惊人之事。
“我们祖上本名王全斌,太原人士,乃是太祖爷的大将,曾立下灭掉后蜀的不世之功,深受太祖爷赏识,在太祖爷属下大将中位居前五之列,曾任安国军节度使。只因攻破成都时,纵兵残杀后蜀降兵,引发叛乱,被朝中言官参劾,遭太祖爷贬官。后太祖爷扬文抑武,用了一招杯酒释兵权之计,祖上无奈带亲兵避居洞庭,改以安国军第一字安为姓氏,制造兵器为生,这么多年朝廷其实并未忘记我们这一脉,我们的兵器大部分也都供应朝廷,这也是安乐府能长盛百余年而屹立不倒的一个重要原因,否则江湖中觊觎我安乐府的大有人在,我们谈何安乐?”安玉恒详细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