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仁拉着步摇怜站在城主府门口打算等郡主等人出来。
“哎,和尚,那郡马是咋回事?”虽然这个世界的文化氛围与前世中华美德很相像,对于女性守贞一事很是看重,但这对于汤仁来说不成问题。
汤仁这样一想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好下贱,呸,我那是下贱吗?我那是喜欢人家。
“你小子问这事干嘛?你不才十六吗?郡主可是过了花信之年了。”步摇怜眼神中充满了蔑视,好像再说汤仁你这小子毛都没长齐呢。
“花信之年?那是多大?”很遗憾这一世的汤仁学识匮乏,上一世的汤仁对古代知识也不了解,并不清楚步摇怜说的花信是什么意思。
步摇怜嗤笑一声,趴在汤仁耳根前悄悄的道:“就是快成半老徐娘了。”
半老徐娘?这个词唐人还是有点印象,不就是三十岁吗?我的天,这清河郡主都年近三十了。
独自摇了摇头,表示自我决定这个女人我汤仁不要了。
“那你还问郡马的事吗?”步摇怜打趣道。
“问他干嘛?关我屁事。”
城主府内一阵吵闹喧哗,里面的人要出来了。
“散开!散开!闲杂人等莫要挡路。”近十个穿着一身青色铠甲的士兵从城主府涌出推开汤仁等人。
“哼!此事臣会一字不漏的禀告大鸾王,还请郡主大人多多保重千金之躯。”
城主府中气冲冲出来一衣冠华丽之人,此人抱拳对紧随其后的清河郡主不假言辞的说出这句话,随后直接钻进青色铠甲士兵牵来的马车。
“走,回王都请罪!”这句话让周围的人莫不是听到天大的怨气,就像刚刚被人满口哄骗后又不负责一样。
清河郡主神态自然的从府中走出,身后毕恭毕敬的跟着此次前来的清河众大人。
清河郡主扭头对身后众人道:“左老狐狸为一己之私毁了李伯父性命与声名,我父王与兄长会去王都讨个说法,希望你们这些人在贪图富贵的同时别忘了本质,不必等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应验之时。”
说着,清河郡主‘呛’的一声拔出水中月。
“剑虽美,但终是杀器。”这句话一出,众人眼中的水中月之光华宛如刺破自己心脏的匕首锋利。
“微臣贱民不敢!”一人带头跪下,众人皆紧随其后。
清河郡主见此,召来昨日便骑来的配驹,上马后便潇洒离去。
“哎,我是不是可以跑了?”步摇怜看到清河郡主没看见他便离去,心中大喜。
哒哒哒!清河郡主又赶了回来。
“你怎么来这里了,差点把你给忘了,跟我后面回郡主府!”
步摇怜一脸愁绪,汤仁看着步摇怜,感觉他把倒霉全画在脸上了,下意识的向旁边挪了两步,生怕沾染到一丝霉运。
清河郡主注意到了步摇怜身旁的汤仁。
“咦,你不是汤家的嫡长子吗?邱老,你说的少年就是他吧,方便的话一并带上,汤家那边差人知会一声。”
汤仁身前突然出现一老人,想必就是清河郡主口中的邱老。
邱老仔细观察了一下汤仁,点了点了头,确定了某事,伸出手道:“把你身上的令牌给我!”
汤仁尴尬一笑:“哈哈,哪里有令牌!”
邱老手微微一震,手中便多出一个令牌,郝然就是河留海交予汤仁的木质令牌。
用力一捏,这木牌便在邱老手中变成木屑随风散去。
邱老的手再一震,手中又出现一个令牌,不过是银质的,将这个令牌递予汤仁。
“这个令牌你拿着。”
汤仁能怎么办,刚来这片世界,动不动就给令牌,还都是反抗不起的存在,接着呗,反抗不了就享受。
接过令牌,汤仁看着这个银质令牌,一面是个日字,另一面是个蟠字。
河留海的令牌是木质,写着月与蛟,看这邱老的态度,这月与日肯定不对头。
“看来就是这小子了,邱老,安排两匹马吧,便宜这秃驴了。”
说来也是河留海倒霉,河留海隶属月,是月派遣到南山王统治辖区的人员,相对应的,日也会安排人,河留海也知道拿着日牌的人在郡主府,但是万万没想到这日牌可比他的月牌含金量高得多。
“昌伯父,这通窍丹与百步芝麻烦一并交予我父亲,侄儿在此麻烦伯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