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从越鸣手下救过人?那你们就是懂得武功咯?”
公孙辟有些意外,昨天他施展内力测试柳敬瑜他们的时候,明明感觉不到他们身上有内力。
他心想,要不是这两人隐藏得好,就是越家人武功太差。
柳敬瑜察觉到公孙辟起疑,马上解释:“我们只是略懂武艺,侥幸得胜而已。”
“可你们刚才还说你们无门无派,敢问你们的武功从何而来?可否让我见识一下?”
公孙辟声色俱厉,顿时让柳敬瑜紧张万分。
屈哲反倒很镇定,他对公孙辟说道:“我师父失忆了,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武功是怎么来的。”
“失忆?”
公孙辟和辛迟远对望了一眼,露出了诧异的神情,他们重新打量了柳敬瑜一番,眼神里尽是疑惑。
柳敬瑜紧张得手心冒汗,但此刻也只能强作镇定,说:“我……我确实不记得……”
这时,又有四人走进了会客厅。
从衣着装扮来看,这四人显然不是铜烈门的人。
走在前面的是两个中年男人,二人身材样貌仿佛,看上去与辛迟远竟有几分相像。
跟在后面是年轻的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高大,仪表堂堂;女的身材苗条,气质可人。
辛迟远一见这四人进来,立马迎上去说道:“父亲、叔父,你们来了?”
那两个中年男人正是辛迟远的父亲辛万俱,和辛万俱的胞弟辛则成。
而另外那一男一女,则是辛迟远的堂弟辛枫和亲妹辛宁真。
四人进来后,先是上前跟公孙辟行了个礼,随后便把目光落在了柳敬瑜三人身上。
辛万俱问辛迟远:“迟远,为父听说有人上山为我辛家报信……就是眼前这三位吗?”
“正是!”辛迟远回答道。
辛则成看了一眼柳敬瑜他们三个,对辛迟远说道:“迟远,这三人是什么来路?他们的话……可信?”
屈哲听到这话,顿感不满,便说:“您没猜错,我们其实送的是谎报,你们可千万不能当回事哈!”
这话可让柳敬瑜捏了把汗,他担心会因此让众人陷入难堪,便端起师长口吻呵斥屈哲:“屈哲!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其实从屈哲的语调中,大家都能听出这是一句反讽。
辛迟远的妹妹辛宁真一向被家里惯宠,最听不得别人话语带刺,便忍不住怼了屈哲一句:“你我素不相识,生疑也是常情嘛。这就致使你出言相讥了吗?你这人也未免太过狭隘了吧?”
“真儿,你住口!”
辛万俱毕竟是大户当家,为人还是识大体的,他喝止了辛宁真之后,便笑着对屈哲说:“小女言辞不逊,还望少侠你多担待。三位专程上门报信,我辛家上下无不感激。”
“哼!我才不稀罕你们辛家感激!”屈哲还是一脸不屑。
辛宁真看到屈哲这副嘴脸,再次忍不住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傲慢?感觉我们辛家上下亏欠了你一般!哦……我知道了!你定是箬箐姐姐说的那人!我跟你说,越玲已经跟我们辛家没任何瓜葛了,你自己追求不上,是你能力不逮!别撒气到我家头上!”
“你……”
辛宁真此番话还真的戳到了屈哲的软肋,屈哲之所以这么抵触辛家,确实皆因越玲。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
辛迟远见亲妹话语让人难堪,便开口制止:“真儿,不可无礼!人家可是一番好意!”
一旁的辛枫开口说道:“兄长,你敢信此人之言?”
“我信!”
听到辛迟远坚定地回答,辛枫转身对辛则成说:“父亲,兄长一向阅人很准,既然他愿意相信他们,那我们也别再怀疑了!”
“嗯!”辛则成哼声点头,又转向辛万俱,说道:“我们担心之事还是逃不掉!没想越家人居然还真敢上铜烈门寻滋!”
听到这话,公孙辟淡淡说道:“则成莫慌,我铜烈门岂是让人乱闯之地。他们越家闹不成事的!你们在此安住便是!”
铜烈门近年因公孙辟成就卓越,在武林中声望渐佳,由铜烈门出面庇护,辛家人也是倍感安心。
“有公孙掌门此言足以,我辛某举家上下感激不尽!”
说完,辛万俱领着辛家各人向公孙辟深深地作了个揖。
“万俱老弟啊,你我之间说这话便显得生份了!”
众人客套未尽,屈哲突然来了一句:“公孙掌门,我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