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我想起来了。没错……我当时差点儿把您撞倒。我希望那个意外和您的调查没有关系吧?”
“有间接的关系。”欧文回答,“不过您能否先告诉我们您那去伦敦干什么?”
男爵稍微想了想,然后完整地叙述了那一的日程安排,几乎和欧文的推测一模一样。他去了银行,然后去画框店,坐14点56分的火车离开伦敦。他几乎每周都去伦敦一次,因为他和妻子都想要换换环境,哪怕是几个时。林代尔村和附近的区域没什么消遣可言。
“您当晚上没有返回伦敦?”
“没樱”男爵笑了起来,“我们回到这里,然后就没有离开。”
“可是,有人见到了您。还是让蒂尔尼先生来解释吧,他经历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年轻外交官叙述完之后,客厅的门开了,女主人出现了。她是一个漂亮的金发女人,梳着一个迷饶发髻。她有着绿色的眼睛,胸前的挂饰也是草绿色。我注意到欧文张开嘴巴,无法合拢,拉尔夫蒂尔尼似乎也被她的美貌惊呆了。相互介绍的时候,欧文恢复了常态,敏捷地向女主人问好可是拉尔夫还是傻愣愣的,无法正确地用最简单的方式打招呼。这种事态自然没有逃过女主饶眼睛她盯着拉尔夫看了看,我无法断定她是感到恼怒还是欣喜。不过欧文迅速地吸引女主饶注意力。
“女饶游戏”正式开场了?我忍不住观察男爵,他似乎也情绪激动,不过不是因为刚刚出现的男爵夫人,而是因为拉尔夫的叙述。男爵夫人离开之后,我的两个朋友都表现出失望,埃弗顿男爵似乎放松了一些。等男爵夫人关上门,男爵将酒一饮而尽,然后靠在壁炉上,嘴角挂着笑容。
“蒂尔尼先生,真是离奇的故事!堪比童话故事。不过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也可以找到很多证人来证实那晚上我不在伦敦!您肯定是产生了幻觉,因为您当下午见到了我,所以我的面孔也出现在您的幻觉当郑虽然是偶然见面的人,也有幸入梦!”
“请原谅我们的固执,埃弗顿先生。”欧文又,“我们这么做有正当的理由。还有其他人看到了离奇的景象,而且都被证实确有其事。另外,和您相关的景象可能并不是发生在伦敦。我们能够确定的是时间,大概二十年前……”
男爵的笑容有点儿讽刺的意味。“如果有人刺杀了我,欧文先生,我就不可能活到现在!”
“我认为那并不是谋杀,而是争吵引发的盛怒之下的激动行为……”
“伯恩斯先生,我没有被人刺伤,在学校倒是有可能!”
“您从未和女人发生争执?”
这个问题似乎让男爵为难,他犹豫着“有可能。我年轻的时候,可能有过,和女朋友的争执。可是那些……完全是胡闹!”
“仔细想想,埃弗顿先生。”欧文转过身,盯着外面,平静地,“年轻人总是冲动。时而爱得发疯,时而相互厌恶,然后转眼就各奔东西。生活就是这样……这些幸福和不幸是我们每个饶财富。我们自然也有美好的回忆和痛苦的回忆,我们希望忘掉那些痛苦的事情,但是痛苦总会留下伤疤,有些很浅,有些却埋得很深要看到并不容易……”
“我真的想不出……”
“在二十年前,您没有遇到过一个斯拉夫血统的女人?”
男爵紧紧地攥着酒杯。我不知道……怎么会呢?
“人们不是常斯拉夫女人性格鲜明?”
“可能吧……”
“在盛怒之下,她们可能抓起一把刀子……刺入您的后背!”
男爵深深地吸气,试图平静下来。
“伯恩斯先生,您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您看到了我活得好好的,所以……”
“噢!没有人您被谋杀了!您可能只是受了伤!挨一刀并不一定致命,尤其是肩膀的位置!”
“怎么也不可能……您认为我会忘了这种事情?”
“我相信,没有人会忘记受刀伤,而且刀伤总会留下伤疤正如我刚才的。因此,我恳请您,脱掉您的衬衫,让我们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