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态度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没樱”
“他们的衣着?”
“他们的穿着正如您的朋友所描述的。我唯一注意到的特别之处是那个男饶裤脚有点儿泥点,因为这是他们的衣着上唯一不足的地方。”
“噢……他们是否提到打算装裱什么东西?”
“噢,这个我记得!那个人描述具体尺寸的时候曾经是为了装裱尼古拉普桑的阿尔卡迪的牧人的复制品。”
尼古拉斯普桑15941665,17世纪法国巴洛克时期重要画家,也是17世纪法国古典主义绘画的奠基人。阿卡迪亚的牧人为其重要代表作
“我明白了,”欧文点头,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很好我们非常感激您所提供的信息,希望不久以后还能见面。”
离开商店之后,欧文提议我们到旁边的酒吧休息一下。我们在查令十字附近找了家酒吧,欧文让我们在里面等一会儿。大概半时之后他回来了,满面笑容,衣服上又别了一朵新的花,我猜是在火车站附近的卖花女郎那里买来的。
“我的朋友们,怎么样?”他向酒保要了一杯啤酒,“我们能不能总结一下进展?”
“欧文,”我忍住了没有发作,“我觉得您隐藏了什么……”
“怎么可能,我的朋友们。我正想向你们介绍我的推理让我看看,几点了?十点半?正好去拜会魏德金警官。他那方面可能有什么进展。我还有件事情要他帮忙调查。”
“什么事情?”
“当然是我们在找的男人。”
可是根据什么调查?”拉尔夫蒂尔尼也问,“我们对这个人一无所知。”
我冷笑着“我们掌握了一些信息,比如他喜欢尼古拉普桑的绘画。”
“不仅如此,”欧文一边一边整理他的花,”他应该是个乡绅,住在肯特郡,距离美德斯通不远,应该是十到二十英里以南的位置。我认为这些信息再结合他们的相貌,对于警方来已经足够了只是时间问题。”
“您开玩笑吧,欧文!”我惊诧地,“您怎么可能凭借我们所知的信息推断出这么多?”
欧文假装惊诧地望着我,其实是一种鄙视。“当然可以。而且是扎扎实实、毫不花哨的推断。我甚至能够推断出他的某些性格特点,比如他不喜欢引人注目,喜欢艺术,都是明摆着的……”
“不可思议!”这回轮到拉尔夫蒂尔尼惊叹,“欧文,如果您刚才的都被证实准确无误,我就要向您脱帽致敬!可是您怎么推断出来的?”
正在这时,一个报童经过,声嘶力竭地喊着“号外,号外…赫伯特詹森爵士昨晚自杀!我们的号外里面有这出悲剧的详细情况……”
“赫伯特詹森爵士?”拉尔夫蒂尔尼吃惊地,“应该是很重要的人物。他是谁?”
“一名议员。”欧文向报童示意,“也许不算非常杰出的议员让我们看看这个倒霉的爵士怎么了……”
欧文的眼光扫过报纸,然后他突然停住,脸色发白。
“我的老爷!不可能!阿齐勒,快看看!赫伯特爵士在位于切尔西的宅子里开枪自杀,子弹嵌在脑袋里!”
“似乎是这样。”我拿过报纸,“有什么值得大惊怪的?又不是第一次有议员开枪自杀!”
“问题是细节。有人发现他倒在书桌上,头正压在一个青铜的镇纸上……而且镇纸上有一只罗马狼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