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岳先离去后,朱和至倒也没什么事,每日只是一些不重要的日常事务罢了。几个月后的某一,朱和至突然想起去看望自己的两个儿子来。他把教内事务托付给朱唯一后,便决心去蕲州和杭州一趟。毕竟多年未见自己的两个孩子,他也非常想念他们。
朱和至和乐言交代好一切事物后,便从总教出发了。朱和至本让朱怡铮去那武穆堂历练历练,听来人朱怡铮去了蕲州石鼓寺,他想着这主持毕竟不是外人,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便安下心来没去多问。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朱怡铮却没有任何回音,朱和至以为他还在那石鼓寺,便决心自己亲自去看看他,顺便拜访一下自己的师傅。
二人来到蕲州城外,朱和至触景生情,想到帘初自己在簇与那鳌拜比斗,自己敌不过鳌拜,最终靠火铳才侥幸取胜,一想往事犹如昨日般接近,如今却已是十七八年,他不禁感慨万千。
他们并没有先去石鼓寺,而是去祭拜了朱慈烟和桂氏。朱和至对在父亲的墓前,对着墓碑道:“父亲,也不知道您在那边过得如何,不知您和大哥是否有相聚。一晃时间也快四十年了,儿子从襁褓到不惑,如今也有了两个孩子。他们也是按我们朱家的辈份取的名字,唤作怡铮和怡锐。他们大的也有十七岁,的也十四岁,您在泉下有知,也可以安息了。”完,他又叩拜了父亲。
在一旁的乐言听了此话,不禁觉得丈夫身世可怜,在这世上,竟已无一长辈或兄弟姐妹,这其中得是多么孤独。
等到他们拜祭完桂氏之后,二人这才往石鼓寺去。到了石鼓寺后,朱和至见自己的师傅如今已白了眉毛和胡子,看了非常心疼。他向师傅介绍了自己的妻子乐言后,又和师傅一阵寒暄。
那主持自然知道朱和至此次到来,还要来看望孩子的,于是,他就先提到了这件事:“你们是来看朱怡铮的吧?我让他去拜访我一个故友了。”
“哦,那铮儿什么时候回来?”
“着你就不必担心了,等到该回来的时候,他自然会回来的。”
乐言道:“那大师可否跟他一下,他的爹娘都很想念他,希望他能早日回到我们身边。”
“好。”主持道,“你们以后也不必来了,等到他回来之后,我会跟他的。”
朱和至见自己的师傅把话已到这份上了,便无奈地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这样了。大师,您也要保重。”罢,二人便离开了石鼓寺。
出了蕲州后,乐言便道:“这怡铮也太不像话了,不在石鼓寺的话也要跟我们一下。要是什么事都由着他自己胡来,那将来还得了!”
朱和至知道乐言行人做事都很公道,可就在对待朱怡铮与朱怡锐两个孩子的态度上,却一味地宠爱怡锐,对怡铮历来不大关心。于是,他道:“我师父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我们也就不要怪铮儿了。”
乐言见朱和至是这态度,也就没再什么了。
没过几,两人又到了杭州。他们在拜访过王沁后,就直接去了乐家庄。乐宣对女儿和女婿的到来感到十分高兴,这么多年了,这竟是他们第一次来到乐家庄。
当问及朱怡锐在何处时,乐宣道:“锐儿这一年以来都神神秘秘的,也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每次我问他,他总是让我不要多问。这事,你找叶三全询问估计猛问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