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闻大师身中毒镖,他在逃亡的时候不敢太用力,以免加快那毒的扩散。他一路向东逃亡,不敢歇息。
这朱唯一自从那日输了后,果真履行诺言,第二日就在锦绣酒楼摆下酒宴恭候释闻大师。可过了午时,他都不见大师前来。他自言自语道:“莫非这大师把这事给忘记了?”于是,他又在那里等啊等,等到了傍晚都没见人来,他这才起了身离开。
再那释闻大师,一路且走且解毒,这毒性虽然被压制住了,可还是无法清除。他到了杭州,寻遍城内名医,大夫们都束手无策。
也许是命中注定,他在路上看到了在闲逛的朱怡锐和叶三全。他对朱怡锐还有些印象,这人就是当年在行教练武的朱二公子。但朱怡锐对他已是全无印象。反而是一旁的叶三全对释闻大师印象深刻。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出异样,释闻大师强忍住伤势,笑着对朱怡锐道:“兄弟,你还记得我吗?”
未等朱怡锐话,叶三全就声跟朱怡锐道:“公子,这人是个大恶人,他武功很高,你要心点。”
朱怡锐听了后,便没好脸色地道:“我跟你素不相识。”
释闻大师笑道:“你不记得我,可我认识你。你是行教朱和至的儿子。”
朱怡锐没心思与他搭话,转身便想离开。释闻大师本想追过去再跟他话,可那余毒还在体内翻涌,他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胸口。他的这一举动被叶三全看在眼里,叶三全断定这和尚受了重伤,若此时将他除去,有极大的把握。不过,叶三全转念一想,这老和尚武功比和和至兄弟还要高,倘若我帮他治疗伤势,他答应收我为徒,那不用辅佐朱怡锐这个黄毛儿,自己都有机会任行教教主。
于是,他在与朱怡锐一同回去的时候,找了个借口独自回来找释闻大师。当他找到释闻大师的时候,他见大师角色苍白,额头冒汗,忙上去扶着大师并道:“大师,您没事吧?”
“你怎么又回来了……”释闻大师道。
叶三全道:“我看大师擅不清,心里挂念,所以回来看看您有没有事。”
释闻大师冷笑道:“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无事献殷勤必有所求。”
“大师果然是聪明。大师,你看,我帮你疗伤,你收我为徒教我武功。如何?”
释闻大师仔细打量了叶三全一番,冷冷笑道:“你都这般年纪了,还学武功?要我教武功可以,但那徒弟不能是你。”
“那你要谁做你徒弟?”
释闻大师道:“刚才与你一同前来的朱和至的公子还不错,他可以。”
叶三全冷笑道:“你都身受重伤还跟我谈条件?你就不怕我不答应吗?”
“你太阴险,我和你无缘。你若同意那就让那孩子过来拜师,若不同意,我就当你没来过。”
叶三全想:若答应了这和尚,老和尚教了朱怡锐功夫,自己也是个引荐人,将来朱怡锐也势必会对自己感恩戴德不像朱和至一样,把自己当弟,还不放在眼里。想到这里,叶三全便满口答应,他一方面先把释闻大师安排在客栈里,另一方面,自己跑到那朱怡锐面前去邀功。
叶三全对朱怡锐道:“二公子,我已为你寻得良师,他日你若学得他的武功,你的功夫不在你爹之下。”
“这武林之中还有比我爹更厉害的人?”
“对。就是今我们碰到的那个西域和尚,他和南藩派的岳先,这两个人武功都在你爹之上。”叶三全道。
“真有这么厉害?如果我他日学成,必定重谢叶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