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这里场地太,我们出去比斗吧。”罢,释闻大师连连出狠招逼得那朱唯一连连退却,直直退出店外。
这朱唯一也不含糊,在攻守之间,瞬间使出盛世仁宣、扭转乾坤,那释闻大师用内力将其一一化解。双方斗了十几回合,释闻大师一狠,他用尽全身内力朝朱唯一一掌击去。谁知,此时,朱唯一用出那招共葬煤山。那释闻大师瞬间觉得双手一阵麻,竟被弹了开来。而那朱唯一也被震得直直摔倒在地。
朱唯一笑道:“大师,我这蚍蜉撼了你几片树叶下来了。”
释闻大师道:“你倒地,我站立,你已经输了。不过,这问续明确实还可以,我倒有些瞧了。”见朱唯一有些难站立,他便问道,“伙子,你没事吧?”
朱唯一坐在地上,道:“没事,我只是觉得累了,坐一会儿就好。我输了,从明日起一个月内,我会连续在此摆宴请你的。”
释闻大师又问:“你还没朱和至是你什么人?”
“实不相瞒,我乃行教副教主朱唯一,朱和至正是我义父。”
“哈哈哈,不错,不错。”释闻大师道,“你要记得,要请我喝酒。”着,他便离开了。
朱唯一见释闻大师离开后,他在坐在那里晃了好久,才起了身。这释闻大师方才不知有无使尽全力,但真要跟他打斗,也不是全然处于下风。
那释闻大师刚比试胜了朱唯一,又喝了不少酒,难免有些飘起来。他哼着曲儿,晃晃悠悠地出了城。可走着走着,他便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对,他心想着:这四周怎会突然多了几分杀气,不会是朱唯一那子要派人追杀我吧?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他走着走着,前后便有一群人慢慢围了上来。而在他前方,有一张熟悉的面孔在那里等着他岳先。
岳先见到释闻大师有些醉酒,便得意地笑道:“老和尚,我听手下你在这南昌府一带出现,我就连夜赶过来。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还没进城,就让我遇到你了!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释闻大师厉色问道:“你想怎么样?”
“这还不明显吗?你几次三番杀害我教众,我还能容得下你?”罢,他便提剑一个飞身朝释闻大师刺去。那释闻大师一个翻阅,回身就从袖中飞出几支镖。
岳先如龙腾凌云,躲开之后便披荆斩棘般咄咄逼人。释闻大师双手合住剑身,将剑锋一转,转而刺向岳先。岳先见状扭转剑身,让那大师被迫弃剑而走。但转眼间,大师又已向岳先劈去。岳先不敢躲开,以掌接住,但那一瞬间,他另一只手飞出几支镖来。
大师本就有些醉酒,有点麻痹大意,他没料到岳先如此狡猾,竟被刺中胸口。
岳先得意地:“老和尚,你中了我的毒针,如果不快速解毒,你一个月后会中毒身亡的。我看你武功还不错,你若把武功全部写在纸上,我还可以饶你不死。”
大师哪肯同意,瞬间将袖中所有暗镖都掷了出来。岳先连忙闪躲,但他身后的手下却悉数倒地。等他回过神来时,那释闻大师却已消失不见。
“混账!真是功亏一篑!”岳先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