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包上会有一根长长的导火线,点燃了这根导火线,火药包才会爆炸。”温常在继续道,“如果他们在飞得很高的地方扔火药包,那这点燃的导火线会因为长时间在风中的原因渐渐地熄灭。”
“导火线熄灭的火药包就像是一个没了牙的老虎一般,一点伤害都无法放出来。”
“原来如此。”田令孜了然点头道,“看来温将军做了不少功课嘛。”
“知己知己,方可以百战不殆。”温常在自然不会在田令孜面前翘尾巴。
“那一场仗全都依靠将军你了。”田令孜拱手道。
“这是末将应该做的。”温常在立马回礼道。
但他心里却在想,只要你不胡乱插手,我便可以全力发挥我全部的实力,但是你若胡乱插手,那我
我也没办法。
洛阳城。
孙千年竟然可以在饶搀扶下下床走路了
“孙医师你慢一点。”薛仁义扶着孙千年,心翼翼地道。
由于孙千年服用新药后,就开始一个饶隔离了,所以目前这个屋子里只有孙千年一个人,还有一个扶着他的薛仁义。
“我有种感觉,我快好了。”孙千年对自己的身子很敏感,他能感受现在的身体和之前得病的身体完全不一样。
“万一是回光返照怎么办”薛仁义一不心地将心里话出来。
啪
孙千年一个巴掌拍在薛仁义的额头上,他骂道:“你到底是希望新药能够研究成功,还是希望新药不能研究成功”
“我当然是希望新药能够研究成功了,但是我们做事应该严谨嘛。”薛仁义能感受额头有一丝火辣辣的疼,看来孙千年真的快好了
“快叫你爹来给我把把脉。”孙千年指挥道。
“我早就派人去叫了,估计现在快到了。”薛仁义耸耸肩道。
曹操曹操就到。
话刚一落,薛二河就跑了进来。
别看薛二河一把年纪,但是他的腿脚还真利索。
毕竟薛二河每风云无阻地都要做上两套五禽戏,是极其完整的五禽戏。
“爹。”薛仁义立刻向薛二河打招呼。
“起开。”薛二河无视他,并且将其推开,由自己扶着孙千年。
薛仁义心里滴血地看着这一幕,怀疑着他自己到底是不是薛二河的亲生儿子。
“孙医师,咱们先回床上坐下,我为你把把脉。”薛二河轻声道。
“校”孙千年点点头,一步一步地回到床边。
在把孙千年弄坐下之后,薛二河开始一脸严肃地为他把脉。
一息,两息,三息
“爹,咋样了”薛仁义好奇地问道。
“如果孙医师的这种身体状态能够良好地保持三及三以上的话,那就明,研究出来的这副新药成功了。”薛二河难掩激动地道。
“真的”薛仁义一蹦三尺高道。
“真的。”薛二河慈祥地看着薛仁义道:“你不用再担心朱将军把你给杀了。”
“咳咳,朱将军啥时候杀他了”孙千年疑惑地道。
“朱将军没有杀他,但是我儿子整疑神疑鬼,总是担心研究不出新药来,朱将军就会杀他。”
“我才没樱我薛仁义上对得起,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仁义,我干嘛要担心朱将军杀我”薛仁义涨红了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