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连观察了四颗,仍然没有观察到新的变化,顾徊稍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所有人的头上都有这个东西,说明中了魔发它就必然出现,那么,它只是为了吸取宿主的生命力方便,还是说,它有着其它的作用,比如作出印记,成为控制宿主的媒介,又或者能作为“种子”,扩散到其他人身上?
顾徊知道有些事不是说不碰就能避免的,所以在用怪屋的力量做好防护的情况下,用那只盒子装了三只用来观察,一只烧掉一半、一只快烧完以及一只新鲜的,剩下的都放进火盆里烧掉了。
它和那缕头发和血污头巾属于同源,那只盒子既然能另外两样,想来也能控制住它,不过,为了加一层保险,他还是贴上了一张主奴印、一张笞魂印,两张他自己画的符。
这两天他不断尝试练习自己画符,最终花光了手头上的二百两银,最终只得了三张主奴印符、两张笞魂印符,虽然有不熟练的原因,但也让他首次感受到了要修炼下去所需的花费可能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另外,在他看来现在贴的两张符并不“对症”,能不能起作用很难说,只是心理上好受些。
醉剑一直小心的观察着顾徊的动作,然后发现有那种血色肉块的人头上是能摸出来的,他自己摸头上并没有什么异常,这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到底心中难安,再加上躺着的那些被他害过的人看他的眼神再次出现了变化,为了不出意外他想赶紧离开在这里。
于是,在顾徊将盒子用符纸封好后,他赶紧将银票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掏了出来,然后双手奉上:“前辈,这是晚辈现在身上所有的钱和一些值钱的东西,大约能够诸位调养身体的,如果不够,我家就在附近,我还有些磁器布匹,还有生意,定不会不管不问的!这些就麻烦您来处理吧……”
顾徊没有想过动它们的念头,自然也不愿意找那麻烦,就向方传铭一示意:“让他分吧。”
只是回头一想,如果醉剑说的是实话,他带在身上钱和物就值好几千两,这让他不由怀疑,难道江湖中人赚钱就这么容易吗?不过再一想醉剑狠辣的行事手段,就猜测这些钱很可能是杀人越货得来的,而醉剑现在的身份正好用来销赃和隐藏。
当然,他就是习惯性的一分析,只要对他接下来的计划没有影响,他就不会放在心上,而现在他只想着这边的事情结束后,他赶紧回去好好研究盒子上的符纸,并弄清楚它的用法——他来到这个世界小半年了,虽然练了《血莲经,但那只是修炼手段,真正用来对付妖魔之类的东西,除了限制很大的怪屋之外,他唯一掌握的、有战斗力的只有三张符印,所以,他对这张符的兴趣非常大。
醉剑离开这里的心情更加迫切,在将钱物交给方传铭后,然后表现得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似的,带着歉意的深拜了一下,然后转身,深吸一口气,就向门口走了过去。
不出意外的,当他想走出这房门时就碰到了仿佛一层膜一样的阻力。
一开始,他尝试不断的加大力气,但很快就发现,随着他力量的增加,阻力也在不断增大,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就算接下来拼尽全力也还是走不出去,最后只好放弃。
“腿还是有些发麻……”
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中已经无比的慌乱,既是怕引起顾徊的注意,更担心是头上的那些头发导致的这个结果。
借着说话的机会,他迅速的回头扫了一眼,发现躺着的那些邻居绝大多数在看方传铭,而顾徊则还在研究那只盒子,让他心神稍定,然后他仔细回想进来时的情形,想着当时是先伸的手,并且选择的是窗口,难道是因为这两个原因吗?
想到这里,他一边装作揉腿,一边向旁边的窗户挪了过去。
他的动作虽然引起了旁边几个人的注意,但直到挪到窗户那里,顾徊也没有出声制止,他不由大松一口气,然后比照着进来时的动作,把手向窗外伸去。
结果自然是伸不出去。
换另一只手,
两只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