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朗,不…不…好了,秦小姐…出事了!”
茅屋中李肖正整理行李箱为数不多药品,记录其要补充的,石一坚气喘吁吁跑进,一脸焦急道。
离确诊王妃已过三日,确认药效之后石一坚便被释放。因难民之事,其无心经营冰糖葫芦,这几天便一直替李肖送药品,往返两边。
“什么!出什么事了!”
李肖突然一顿,随后急忙起身拉着石一坚的手,一脸慌忙问道。
这几天,秦诗瑶倒茶场景,一直缠绕他心间,优雅而高贵倩影,让其难忘怀。
他深知两人身份,如同路人般,擦肩而过便无相见之时。所以一直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暗示自己异样之心。
但一听秦诗瑶出事,他的心瞬间就不平静,被他埋藏心底模糊的倩影,一下子清晰过来,显然他还是无法欺骗自己的心。
“秦小姐今一直高烧不退,药老确诊是其感染瘟疫,王府已没有治疗之药,药老便令某过来取药!”
石一坚顺了一口气之后,便急忙解释道,显然也明白其中的紧急。
“她不是一直待在王府吗!远离城门难民区,怎么会感染!”
李肖从秦羽璇那得知,秦诗瑶是当今王妹,其身份高贵,不可能接触到难民,怎么突然就感染瘟疫,不由疑惑提道。
石一坚见李肖心急,连忙解释。
“秦小姐心系百姓,昨日前往城门难民区安抚探视。亲自为受难之民施粥,不小心被一难民喷嚏唾沫溅到,虽及时梳洗服药,今日之晨还是突发高烧一直不退,至今还昏迷不醒。”
“胡闹,探视不说,可这零距离接触难民,是她这深闺浅出娇弱之人能接触的,简直是愚蠢至极。”
李肖听是因为这事,瞬间勃然大怒,横眉怒目批其行为。
李肖之所以如此喷怒,是因为在乎和担心。他身知瘟疫传播的可怕,秦诗瑶因为身份高贵,从小都是娇生惯养,不经历过大病之类疾病,身体没有抗体细胞。
竟稀里糊涂去探视施粥,不被传染才奇怪。
李肖虽嘴上一阵怒批,但手从听到秦诗瑶感染瘟疫,就从没有停过,一直在翻箱找药。
“快走!”
李肖抓起最后一片阿莫西林就急奔而出,远远传来一句。
石一坚一阵额然,不明他反应为何激烈!但还是紧随其后。
此时穆王府精致闺房,秦渊父子王妃萧瑾妤,皆是闭气看着眉头紧皱把脉药老,眼露担忧着急之色。
“药老,怎么样?”
药老一松手,心急如焚的萧瑾妤立即问道。
秦渊父子也皆是神情紧张看着他,毕竟秦诗瑶身份不凡,且是其侄女王妹。
“唉,老朽只能抑制不恶化,治疗还得李公子之特效药!”
药老摸着灰白之须,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秦诗瑶,摇头叹气道。
药老话刚落,床边萧瑾妤身体瞬间一软,摸着脸色发红发烫,昏迷不醒的秦诗瑶;泪水如泉水般划落,心疼之色弥漫双眼,静静看着她,不言一语。
啪!
“怎会发生如此荒唐之事!秦羽璇!为父三番五次叮嘱你,要你看好人,看好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看人!”
秦渊一听药老无能为力,刹那怒发冲冠,一巴掌甩向一旁自责的秦羽璇,训斥问其责!
“我…我……对不起,是我大意,请父王责罚!”
秦羽璇诚恳向其认错领罚,不为自己辩解,毕竟事已发生,过多辩解也无用,何况是他真的大意。
本以为让守卫严防秦诗瑶身边,不让她与难民有肢体接触的机会,以防传染。谁也不料到竟出事在施粥上,这没有任何接触,最让人意想不到的环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