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越臻缓缓说道:“范闲还不能交给老将军,不过,我手中还有另一本同样品级的秘籍,等朕回宫便派人给老将军送去。”
“这老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秦业神色激动的朝越臻跪拜道。
越臻连忙扶起秦业,“老将军何必如此?眼下朕刚刚登基,局势不稳,尤其是分散庆国内的几路总督还有边军。”
说到军国大事,秦业眼神立刻明亮了起来。
“陛下放心,您忧虑的事情不足为虑,枢密院总管天下兵权,而边军的调令都是由枢密院发出的,所以边军是陛下这一边的,只有定州叶家的兵马不太好调动,不过,如今叶重已是阶下囚,叶家那边只有一个宫典,实在不足为虑。”
“另外,庆国七路总督虽然有兵权但是并不多,陛下完全可以枢密院的命令那七路总督来京都面见陛下,愿意来京都的,是杀是留下全由陛下做主不来的都是叛逆,陛下可派老臣镇压他们。”
越臻点头,而后突然问道:“若是朕那位父皇还活着,枢密院还能轻易调动边军么?”
“这”
秦业神色一下就僵住了,庆帝当年亲自率领庆国大军南征北战,才将庆国发展到如今的程度,这让他在军中的威望无人能及,一旦庆帝还活着,边军根本不会理会枢密院。
这也是庆帝放心的让秦业执掌枢密院的原因,因为他在军中威望足够高,足以压住秦业。
越臻看到秦业哑口无言,面色难堪的样子,心中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想了想,他朝秦业吩咐道:“别管其他,按照之前说的,先以枢密院的命令让边军安稳守在边境,再下令让七路总督进京,同时,还请老将军前往定州镇压叶家。”
“是,老臣领旨。”
就在越臻命令枢密院镇压庆国内部反抗势力的时候,陈萍萍带着黑骑来到了东山路。
此刻,庆帝和五竹正在原先的东山路总督府上,掌控着东山路的兵马。
至于原来的东山路总督?他已经死了。
他就是投靠长公主的一路总督,然而,哪怕庆帝身边只有一个人,他也不敢反抗庆帝,这是根植于内心深处的恐惧。
“陛下,前方出现大量骑兵,疑似黑骑。”
原来东山路总督的副手恭敬的朝庆帝汇报着。
“哦?陈萍萍?他带了多少黑骑?”庆帝神色平静问道。
“大约有四千。”那副手老实回应道。
“四千?”
庆帝的神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这条老狗!
而后,庆帝眼睛微微眯起,状似自语道:“你说陈萍萍是像当年一样来救朕,还是来杀朕?”
那副手闻言,连忙低下脑袋,额头的汗逐渐冒出。
“下去吧,坚守城门。”
那扶手应了一声,心中一寒,陛下的命令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陈萍萍就来到了东山路城墙之下。
“臣,监察院陈萍萍拜见陛下,请陛下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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