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恋梦的话之后玄流言愣了愣。
自己曾经也对小师妹这样说过,小师妹也如同今日的恋梦那般,立马低声下气起来。
为什么?明明这只是与不熟之人应该有的距离和反应啊。
“可以。”玄流言眼神慢慢的变得柔和起来。
连玄流言都没有注意到,此时他眼中的恋梦正在慢慢和小师妹重合······
······
“那你们把人管在哪儿呢?怎么看不到人?”玄流言发现这里面真的静的可怕,如果有人在的话不可能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吧。
“人应该被爷爷关在地下室里。”恋梦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养猪的地方不大,两人和好后走了不到一分钟就到了所谓’地下室‘的机关处。
果然,打开机关后露出了楼梯,接着’惨叫‘声也随之传来。
“没想到你们这里居然还有地下室,话说猪圈地下的地下室味道你们受得了啊。”面对玄流言的吐槽恋梦选择了无视。
瞧不起人吗?连一些正常人家都有地下室,我们这方圆百里唯一的宗门有一个怎么啦?
见恋梦不回答自己,玄流言不禁有些无语。
女人咋就这么小气呢?
话说在百城可没有多少人家有地下室,人们似乎对于地下有恐惧感。
除了几个不方便在外面暴露的阵法被立在地下,百城就再也找不到土地下的任何空间了。
什么?你把蚯蚓君放哪儿了?
抱歉,百城除了人和一些家畜之外没有任何生命,土里也一样。
越靠近远处一个亮着蜡烛的小房子,’惨叫‘声就越发明显。
“话说你们这用的是什么刑法啊,为什么······”玄流言在距离小屋子十米处实在忍不住了问道。
这次恋梦倒是回答了玄流言。
“怎么样?是不是很可怕?这可是我们掌握的最可怕的刑法了,连我都坚持不了几分钟呢,对付这种十恶不赦之人再好不过了。”恋梦一脸骄傲的说道,仿佛这是她发明的。
你还别说,还真是她’发明‘的。
“这不是可怕不可怕的事情,问题是······你确定她不是在笑?”
走到门口,果然看见海纱拿着一根羽毛不断地在挠卿萝的小脚丫,虽然卿萝看起来脏兮兮的。但是那玉足若是让一些大佬看见了绝对会有舔一年的冲动。
“哈哈哈,你们,哈哈哈休想·····哈哈哈从我这儿得到半点消息哈哈哈。”卿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然而得到的消息却几乎为零。
其实就是零,几乎为零说的好听一点而已。
“这就是你说的最可怕的刑法?”玄流言愕然的转头朝着一脸欣赏态度的恋梦说道。
“对呀,你没看到她现在多痛苦吗?”恋梦反而是不能理解玄流言此时的愕然,转头一脸不解的问道。
“这······不愧是奇·····签到宗。”
玄流言承认自己输了,对这种小宗门居然还有大的期望,这首先自己就得骂自己一顿。
“海纱你怎么在这儿?爷爷呢?”恋梦皱着眉头看着还在乐此不疲的挠痒痒的海纱,问道。
“师姐你来了啊,宗主刚刚就离开了,哇,师姐夫你这么快啊。”海纱抬起头来,脸上残留着兴奋对着恋梦说道,看到玄流言更是两眼放光。
什么叫师姐夫你这么快!给我解释一下!
还有师姐夫什么鬼!
看着越发愤怒的恋梦,海纱貌似意识到自己开口太快了连忙丢下那堆毛站了起来。
“师姐师姐夫我就不打扰你俩了。”恋梦一转头,就看到丢下这句话的海纱如同风一般跑了出去。
“海纱!”恋梦此刻发誓若是海纱在此处一定要让她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对,就是挠痒痒。
脸色有些潮红的恋梦悄悄看了一眼玄流言,发现与在明镇时被老人误会时的表情还是有所差异的。
那时的玄流言一脸不在乎,而且还劝自己也不要太在意。
可现在的玄流言居然有那么一丝丝疑惑。
玄流言此刻自然是疑惑的。
他不明白自己既和恋梦没有夫妻之实也没有任何特别亲近的举动就算有也没人看见啊。为什么这个海纱就如此确定自己和恋梦是恋人关系?
还是说在她们看来男女之间只能有恋人关系?
不懂,不懂。
“是你!”卿萝的声音打断了玄流言的思考。
此时的卿萝因为玄流言的束缚令接下来的四个多时辰都是无法动弹的。不过海纱为了保险还是用绳子绑住了卿萝娇小的身躯。
看着被绑的严严实实脸上挂着泪水但没有一丝妥协的卿萝,玄流言不禁摇了摇头。
凡人总是做一些画蛇添足之事,如果束缚令解开了,这些绳子根本困不住一位道者。
这些费力却没必要的事情不知为何往往有一大堆人抢着去做。
不懂,不懂。
“这小姑娘是不知道实情吗?”玄流言在卿萝眼中始终看不到一丝忏悔和愧疚。
难道这小姑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恋梦在明镇说她杀了那么多人的时候她没有反驳啊······
还是说不屑于反驳······
就好像自己被小师妹在师尊面前诬陷自己偷她内裤一样。
师尊语重心长的对自己说要节制,对身体不好时那样。
自己当时是不屑于解释的。
这让玄流言怀疑这小姑娘可能不知道具体实情。
想到这里玄流言一改之前的肃杀状态,神情慢慢冷静了下来。
此时的卿萝仍然倔强的瞪着玄流言,丝毫没有因为玄流言的改变而做出丝毫变化。
“你······知道明镇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