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禾通将军走了过来。
宋二壮故意瞪大眼睛,说道:“铁将军你们那么厉害吗,那就赶紧攻城吧,还等什么?”
铁扇子洋洋得意说道:“城当然得攻,我们的后援军马上就会带云梯、飞虎抓等家伙式到来,到那时我们当然不会客气了。可本将军是个闲不住的主,想趁着这段空闲陪左、禾二位将军玩玩。没想到二位老将军让我们牛家军吓破了胆,躲在城里当缩头乌龟。哈……”
禾通气坏了,怒道:“铁扇子你太狂妄了,你年轻轻的竟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将军是夸海口夸来的吗?我吿诉你,爷当将军时你还没穿死裆裤呢!你不是要玩吗,那爷就陪你玩玩,你说个地方,咱们就在那里一决高下。你带多少兵我也带多一个也算是老禾欺负你毛嫩!”
铁扇子喑自庆幸白己的激将法奏效。忙说道:“老禾这可是你说的,明天咱们就在这里对阵,我们仍然出兵一万,你出多少你看办。当然你现后悔还来得及。”
禾通哼了一声说道:“少废话,明天阵上见!”
宋二壮窃笑,说道:“铁将军,在这里开战对你们不公平,因为我们随时可以开城门增援禾将军。所以我提议,在你们大营西南的十里坡摆下战场,你们出兵一万禾将军也出兵一万,辰时各方排兵布阵,巳时开战,谁胜谁负各按天命。铁将军以为如何?”
铁扇子说道:“小白脸你算老几,跟着瞎掺和,你说话算数吗?”
左富说道:“铁扇子你听好了,这位宋先生乃我主的军师,他的话就是我主的话!”
铁扇子急忙说道:“本将军不管什么军师什么主,明天十里坡见,谁食言谁姑子养活的!”
左富说宋二壮是李斯敏的军师也算贴切,自打李斯敏出逃到现在,李斯敏的一切行动基本都由宋二壮安排。出谷前夕,李斯敏要封宋二壮为兵部尚书掌天下兵马大元帅仼。宋二壮则一笑拒之。
铁扇子与牛莫旺收兵回营,下令各部做好明天出战的准备。牛莫旺无不担心地说道:
“那个小白脸油腔滑调,他的话可靠吗?”
“人家是军师吗,能不可靠吗?”铁扇子说道,“再说不可靠能咋的,人家出兵咱们求之不得,人家不出咱们也没有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牛莫旺皱了下眉说道:“左、禾等皆老奸巨滑,竟成功地偷袭了李相城,不知这事有没有乍?比如咱们与他们交战,他们另派兵偷袭咱们的大营,那咱们可就惨了!咱们现在的粮草不很充足,不知调粮官怎么搞的?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铁扇子说道,“双方在十里坡交战,离咱们大营不算太远,他们派兵偷袭大营,咱们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怎么偷呢?”
牛莫旺仍不放心,出营去了十里坡,意识到铁扇子言之有理。明天禾军自然出北门与牛军交战,而偷营之兵只能从东门出,而东门离牛营甚远,另外从战场上就能清楚观察到从东门到牛营的路,也就是这“偷”是不存在的。牛莫旺这才放下心来。
翌日,牛、禾二军按时到位,巳时到,铁扇子挺刀策马来到阵前挑战。禾通部下一员战将出阵应战,双方二话沒说撕杀起来。
铁扇子果英勇无比,只三十几回合,禾方战将已有些招架不住,禾方另一战将出阵换下原来那位。然而不到五十回合,那位也有些力所不及了,禾通便派一名焦兴的猛将出阵换下那位。
焦兴手使两把八棱铜锤,一阵猛打狂击,铁扇子显出“劣势”而刀法开始凌乱。牛阵中一员战将欲出阵接替铁扇子,牛莫旺不准。
又几个回合过后,铁扇子几乎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刀之力,那焦兴却越战越勇。忽然铁扇子抓住了个机会,举起铁扇大刀搂头盖脸向焦兴劈去,焦兴举双锤迎之。谁知铁扇子的大刀只走了它应走的一半路程,铁扇子便拨马拖刀而逃。焦兴“哇呀”一声,舞动双锤策马追了上去。就在两匹马相距一匹马时,铁扇子突然勒住胯下的战马,焦兴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战马头眨眼越过铁扇子战马的屁股。
说的迟那时快,铁扇子一个侧转,铁扇大刀刷地向焦兴的脖子扫去,焦兴本能地哈腰低头,他的半拉头盔及头顶上的头发,皆被铁扇大刀扫到七、八尺开外,焦兴顾不了许多双腿敲马肚落荒而逃。
铁扇子挥舞铁扇大刀,大喊一声,“孩儿们,给我杀”!然后向禾军阵冲去。牛军全体忽地向禾阵冲去。牛莫旺亲自擂起进军的战鼓。
禾通将军不慌不忙,冲身后摆了手,军中的弓箭手立刻冲到阵前。即尔万箭齐发,射向冲过来的铁扇子及其将士。牛军立刻有若干将士中箭倒地,牛莫旺立即下令停止攻击。
铁扇子退回去,与牛莫旺商量一番,牛莫旺决定全队以反扇面形,对禾军发起笫二次攻击。其真正的意思是,大军在前进中兵分三路,中路佯攻以吸取禾军弓箭,左、右两路则快速奔至禾军左、右两侧而发起猛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