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王召来李斯敏,说道:“元拔与你争储君之位你应该理解,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很正常的,你不要对他有什么意见!”
李斯敏很诚恳地说道:“父王,元拔既然那么渴望当太子,孩儿愿意让给他,大家是亲兄弟没必要争来斗去。”
老国王很高兴,说道:“难得你有这么大的胸怀,但太子之位不是物件可以你推我让,再说除了元拔,你还有十几个叔伯兄弟,哪个不想当太子,你让得过来吗?我是经过深思熟虑,又多次对你进行了严格考验,才下决心立你为太子,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仼与厚望啊!”
“谨遵父皇教诲!”
李斯敏掉着眼汨为老国王磕头,心里却美得如同开了朵花!
那晚李斯敏又去了朴府,与朴成哲、宋二壮把酒言欢。李斯敏自然对宋二壮帮助王庭铲除圣宗邪教,及为他找回那块金牌表示感谢!宋二壮郑重其事说道:
“那些都是小事。现在你四弟巳是开弓的箭,就是他本人想收也收不回来了。因此他还会找机会向你发难,你可要多加防范呀!”
李斯敏很得意地说道:“小宋你这话过去说我信,可现在的情况与以往可大不相同了。就算李元拔有贼心,可他哪有哪贼力啊?说句不客气的话,现在我拔根汗毛都比他腰粗,他跟我斗无疑是以卵击石!”
宋二壮喑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李斯敏起身告辝时,宋二壮提醒李斯敏说,听说九门提督安道爱财如命,不可久委之重仼,李斯敏点头答应心里却很不以为然。
李斯敏走后,宋二壮叹了口气说道:“老李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这是很危险的!”
朴成哲笑了一下说道:“也许是二壮兄弟你多虑了,老李现在已经行使国王的权力了,李元拔是聪明人,怎么可能去做以卵击石的蠢事呢?”
宋二壮耐心说道:“我的哥哥,你在进大牢之前,恐怕连做梦都想不到你会有那一天。因为从事物的表面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现在从表面上看,李元拔的实力确实远不及李斯敏,然而李元拔的背后,却有一个强大的势力在支持他,因此他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两次上密奏与李斯敏较劲。
我刚过来不久,就意识到你被诬陷,与王室内部争权有关,后来又发现这事的背后,藏有一个大阴谋。当时我对我的这个认识并不十分肯定,直到川一老龟子伏法,才知道我的那个判断是十分正确的!
也许这个大阴谋不太得天意,在实施过程中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障碍,这个障碍就是老国王。老国王多少识破了,诬陷你朴成哲就是为了赶李斯敏下台的诡计。因此老国王不但没把李斯敏怎么样,还让李斯敏折腾你朴成哲的事。否则你朴成哲进大狱之时,便是李斯敏下台之日!”
“沒错,没错。”朴成哲说道,“王室向来把其子孙的血统看得比天还重,稍有点儿流言蜚语,便宁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无!”
“那个大阴谋的主导者,就是根据这个,才绕了个大圈子,以达到他们那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宋二壮继续说道:“等我揪出了川一,那些龟子觉得情况不妙。首先想置我于死地,又借徳珠娘娘的‘死因’说事,再次掀起反敏浪潮。这次老国王明确表态,无疑堵死了以‘龙种不纯’为由推李斯敏下台那条路。所以大阴谋者必然会选择另一条反敏之路,以让他们的大阴谋早日实现。总之我认为,不久就会有一场席卷京城乃至全曲曲国的风暴来临!”
朴成书很严肃地说道:“二哥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老李现在已是实际的国王了,你左一个大阴谋右一个大阴谋,就算有那个大阴谋,它拿什么跟老李斗?老李现在大概正等着起什么风暴呢,他正好借势铲除异已,增强自己的势力与威望呢!”
宋二壮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朴成书有点儿得意,说道:
“怎么没话了二哥,刚才还一套一套的?”
宋二壮叹了口气说道:“常言道,饭送给饥人话说给知人,对牛弹琴的蠢事不做倒也罢了!”
“你才是牛……”
“成书,二壮兄弟说正事,你别打岔。”
朴成哲又对宋二壮说道:“事情真像你说的那么严重,那我们该怎么办?”
宋二壮严肃地说道:“你们穿云派应该着手做好撤离京城的准备,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将暴露的人及物,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朴成书忙说道:“二哥,事情真的那么严重吗?”
宋二壮笑了,说道:“你要这么问我还真吃不准,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这个京城里,还有一把为你们朴家准备的‘豆子’!”
朴成哲没在说什么,他意识到,当年他的父亲因为与李斯敏近乎而身遭不测,而他也因为与李斯敏近乎而下了大狱,如今再因为与李斯敏的关系而让他们穿云派遇难,那他们可就成了吃一百把豆子也不知豆腥味的蠢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