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个屁呀,我就想好好睡个觉,不想看见你。”铁晓兵往地上一躺,就要在梦里睡觉。
老者冷哼一声,拂尘一摆。
铁晓兵身子条件反射的一缩,赶紧骨碌到一边,想想又不对,今天自己不是要拉硬么,这么快就怂了,多没面子。
“反正我就想睡觉,要不你整死我吧。”铁晓兵坐起来了,愤恨的看着那老头。
老者看着无赖的铁晓兵摇摇头,微微一叹,说道:“你可知,如以阳寿计,你两命以古,何来今日耍泼胡闹。”
“如非天欲两界,又何来如今重选之事。”
铁晓兵才不听他说这些,反正都是邪门歪道,他梗着脖子往别处看,架势摆的很足,态度也很坚决:不管你咋哔哔,反正今天就是不听你的。
老者叫他:“你看这个。”
只见他几个手指一结,伸臂向前一送,嘴里轻喝一声“令!”
铁晓兵边上的木桌突然轻微一震,吓得他一缩肩膀,身体下意识去躲,嘴里叫着:“什么玩意。”然后顺着老头伸臂的方向看去。
桌腿上赫然有一个“令”字。
铁晓兵惊讶的看着老头,又回头去看那个令字,字迹微微凹了进去,很清晰,边锋圆润,像精心刻上去的一样。
卧槽!真的假的,这玩意怎么弄的?他冲老头用手指做了个点钱的动作,询问的眼神看他。脸上写着:咋弄的?
老者手指一结,喝了一声:“令!”
铁晓兵眼见桌腿上挨着刚才的令字又出现一个。他凑近过去,轻轻地摸了摸。不剌手,也不光滑,就是刚搞上去的。
这又是什么歪门邪道,好玩唉。这要是看谁不顺眼,遥空一指,给他屁股上一边刻一个S,一边刻一个B,那得多有意思,想想就很爽。
老者老谋深算地偷看了铁晓兵一眼,问他:“想学么?”
“不想!”铁晓兵一秒钟都没犹豫。
这肯定是坑!
“此术极易,习字即可。”
“不学!”
老者哼了一声,冷着脸说道:“如此便罢,你就惫怠于此吧。”然后转身要走。
铁晓兵急忙说:“能写到别人屁股上么?”
老者叹口气,边摇头边说:“行刺黥刑亦可,但此术不可如此使之。”
铁晓兵站起来,问:“就是写上去,刺什么刺,那种事咱能干么。”
“如精熟此术,可使皮肤阴红,且不日即消。”
“对对,我就这个意思。”
铁晓兵知道,梦的问题是自己无法解决的,他就像一个被关进牢笼的囚徒,就算什么也不干,一样跑不出去,明早醒来,这里的一切一样会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之中,难道还把脑子剜出去。
好在,不管在梦里干了什么,醒来之后一切都恢复正常,并不会带给他什么害处。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