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张床的问题还是这个屋的问题呢?阿列夫马上跳到地上,躺在地上。结果,吸收能量的速度又回到以前的速度上。
看来这张石头床是个好东西。自己没有认出来这张床是由什么东西做的没关系,收走,拿回去问师父。
晚上睡觉的时候,躺在这张床上睡觉,这才是躺着也能修炼呢。
多好的事情!
阿列夫收走屋里的石头床,见屋里没有什么东西,又走出去,走进左手边的另一个窑洞里。
这间屋里,有一排的博古架。架上摆着一袋袋的各种植物的种子。
这些种子,看来就是屋主人培育好的灵植种子。
这可是好东西,全收起来。
阿列夫像蝗虫过境一样,见到好东西就收走。他也不想想,都过这么些年,这些种子还能发芽吗?
不过也别埋怨阿列夫,毕竟阿列夫是一个小孩子。能知道多少事?万一有个能发芽的灵植,不就是意外之喜吗?
万一就有那么一个坚强的种子,通过休眠的方法活下来呢?
特例永远都是有的,办什么事情不要武断。
咱们杂交水稻之父,不就是在全国范围内找到一颗野生水稻之后,才培育出来新的、好的品种吗!
闲言少叙。
收走这间屋子的东西后,阿列夫走向刚进去时,走进的中间的屋的右手边的屋。
这间屋里,摆放着一个小石桌。桌上有两个物品。
一个是一枚玉简,另一个赫然就是一个画卷。
阿列夫这下心里可真的慌了。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一股凉气直冲身体里钻。
这是什么鬼呀!
真的有一个画卷!
我难道说必须看这个画卷不成?
我就不看这个画卷,是不是就破了这个老什子的功?
凭什么咱要按他的画上的指引去做事情?
我把他的功给破了,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但看看又有什么呢?
不能被墙上的画吓住。
墙上的画是人家随意画上去的,与咱有关系吗?里面的人,像我,那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看与不看,它就在那里。
难道说看完之后还有什么变化不成?不就是一个破画卷吗?还能吃了我咋地?
阿列夫站在这张桌子旁边,思想斗争好半天。
也不见得没有大能者呀,
大能者的思想不是咱能思议的。
大能者既然提前给我留下这个东西,应该不会对我不利。
隔着许多年,大能者有那个闲心来捉弄自己这个许多年之后的小子吗?
捉弄自己对大能者有什么好处吗?
这应该是留给咱的机缘而不是陷阱。阿列夫自己说服自己,为自己想看画卷找理由。
管他呢,
看看又能怎么样呢!
阿列夫于是拿起那个画卷,把画卷展开。
在阿列夫真实虚幻的世界力场里,画卷仿佛活了过来,迅速扩大,变成一个新的天地,笼罩向阿列夫。
阿列夫的意识体,不由自主地进到画卷里。
这是另外的一个世界。
是画卷里的世界。
这里有一个人。
见阿列夫进来,他开始不停地演示,
演示撑开真实虚幻的世界力场时,怎样运行意识路线,怎样结手印,怎样念咒语,等一系列的东西。
随着这个人的功法,动作,咒语的实施,
在这个人的前面,
出现了像看录像一样的快进,快退,停止的画面。
做什么样的功法,动作,咒语是快进
什么样的功法,动作,咒语是快退
什么样的功法,动作,咒语是暂停
都显示得一清二楚。
阿列夫跟着这人的动作,
开始做动作,记忆
跟着这人念咒语,记忆。
由于阿列夫的意识量足够阿列夫用,
阿列夫对这些功法,动作,咒语,看一遍,做一遍后,一一掌握,领悟,并记忆下来。
掌握这个功法后,
画卷世界慢慢地虚化,最后,画卷消失了。
画卷组成的世界也消失了。
阿列夫的意识体又回到自己的大脑里。
画卷在消失前,阿列夫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功法的名字:
九相时分。
阿列夫观看画卷,
意识体进到这个画卷的世界里,
仿佛自己在这里修炼数千年,
终于修炼成功里面的人给自己演示的这个功法。
数千年的修炼时间,又仿佛是一瞬间的事情。
总之,现在,阿列夫有了一瞬间的时间错乱感。
这是什么功法?
有什么用途?
阿列夫现在是一头雾水。
于是,阿列夫把桌子上的那枚玉简拿起来。
这个玉简,是一个可以储存各种信息的设备。
由于玉石的高容纳性,抗腐蚀性,方便读取性。所以,人们就把有用的重要的信息储存到玉简里。
这个技术现在已经很成熟。比储存在盘空间里好用多了。
也许答案就在这个玉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