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钧笑道:“朱兄弟别着急,相信你师兄已经替你想好了。”
“你还是去重操旧业,卖你的猪肉吧!”
令狐山眨了眨眼说道。
“哈哈,太好了,我终于又可以闻到那一堆堆,一块块,香喷喷,甜蜜蜜的猪肉了!”
朱提这一笑,大家顿时都笑了起来。
“看来你天生就是卖猪肉的料啊!不让你卖猪肉真是埋没了人才。”石柳打趣说。
祖钧笑道:“普天之下,对猪有如此深厚感情的人,只怕非朱兄莫属啊!”
令狐山提起酒杯,道:“再饮一杯。”
二人的酒量都很不错,至此已喝了千余杯,站在一旁倒酒的两个伙计也倒得手软,知道祖钧又是太子,伙计哪敢怠慢,都三个时辰过去了,二人硬是连大气都没敢出一口。
“我的个老天啊,这也太能造了,喝到啥时候是个头呀,都快没酒了啊!”一个伙计心中暗暗叫苦。
最近一段时间局势动荡,连酿酒厂也不敢大量生产,如今全国都缺货,现在更是店铺大量关张,想要进货都很不容易呢。
酒店的老板此刻也恭恭敬敬地候在一边,如今这种情况,他只得将自己珍藏已久的老窖拿了出来,没得办法啊,否则,太子一个不高兴,他可得人头落地。
……
“嗯,这酒还不错,比刚才的好喝太多了!”令狐山猛地饮了一口,顿时大赞道。
太子笑了笑,“这是老板压箱底的私货,你今日可是走运了。”
酒店老板一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犹如筛糠一般,跟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小人刚刚藏私。望太子恕罪,饶小人一命啊!”
站在旁边的两个店小二顿时也连魂都吓掉了,跟着一齐哀嚎求饶。
太子祖钧摇了摇手,道:“一边站着去,别扫本太子的兴致,有多少酒全部搬出来,只要我们喝爽了,但不杀你们!”
酒店老板一听,顿时连忙道谢,当下命酒店总管将酒窖中珍藏的老酒一共十八坛全部取了出来,虽然心中肉痛不已,但想到能保住一条性命,那也很划算的了。
……
“掌柜的,别人都逃难走了,你为什么还不走?”令狐山好奇地问道。
祖钧端着酒杯不饮,他也想听听掌柜的说法。
掌柜的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即打开话匣子,说道:“哎,我今年都快是六十岁的人了,一把年纪呀,让我背离背井去逃难,我宁愿死在这里,宁愿与侵略者同归如尽,也绝对不能离开我的故乡。”
令狐山点了点头,道:“掌柜的说得对,根在这里,在这里呆了都快一辈子了,要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逃难,却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朱提一直闷在一边,他酒也喝不多,饭也吃不多,总之就是个半吊子,这时听到令狐山这般说,当下忙道:“大师兄说得很对,如果不是本国的人,那么把别的国家躲避一下,待风头过去了再回来也不迟。”
令狐山知道他想说什么,当下只顾着跟太子饮酒,根本懒得去鸟他。
石柳却看不过去,瞧了瞧朱提,道:“有些人虽然年轻,但觉悟还不如老掌柜,若是那些逃走的和还未逃走的年轻人都有掌柜的这般伟大,那霞国又怎会害怕侵略者的铁蹄!”
令狐山和祖钧都觉得好笑,一齐大声笑起来。
朱提却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端起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令狐山饮完了杯中酒,道:“朱提,我准备给你一笔资金,让你投资整个猪肉生态链产业,再扩大数十家分店,但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怕死的种,既然这样,我马上安排你出国,至于其它的,就当作是我方屁好了。”
朱提一听,顿时大惊失色,整个人的态度也顿时来了个大飘移,连忙喊道:“别介呀,哥,我刚刚只是小小地发挥了一下我的幽默感,我朱提是属猪的,平生见惯了杀猪刀,我怕过啥子嘛?逃难?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