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柳端起酒杯,道:“不管霞国怎样,我和两位师兄都坚定地站在太子你这一边。”
朱提一听,顿时暗骂,“你看上了太子,我可没看上他,你要陪他一起去死我没意见,可是你也别拉着我一起下水呀,我真的是会淹死的!”
祖钧很是感动,提起酒杯与她饮了一杯,道:“石姑娘,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若是我们的国民都如你一样,我何愁会亡国啊。”
朱提有些忍不住了,“那可以将逃难的人都拦住,不让他们跑啊。”
太子摇了摇头,“就算是拦住他们,但却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徒,留下来也是毫无用处,不如让他们走得干净。”
石柳点了点头,道:“太子殿下说得太对了,霞国要的是勇士,而不是逃兵!”
……
祖钧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显然心情看起来极是不佳。
令狐山劝不下来,没办法,只得陪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
朱提和石柳虽然没有令狐山和祖钧喝得多,但一半的酒还是饮了。
朱提干了一杯,夹起一块鸡排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问道:“太子殿下,今日是你一个人出来的吗?怎么不见了夏师妹?”
祖钧放下酒杯,“夏师妹与妹妹出去逛街去了,两个女子去逛街,我一个大男人不好跟在一起,瞎逛便逛到了这里,说来也是太巧,居然在这里碰到了你们。”
令狐山笑道:“我刚拿了你发的赏金,便考虑着分点钱兄弟们,顺便一起吃个饭,想着太子殿下太忙,而且我也没见到夏师妹她们,所以便没有请你了,太子殿下千万勿怪。”
祖钧摆了摆手,“我也是临时兴起才出来看一看,没想到想要逃难的国民比我想像的还要多得多,国难当头,我今日只得借酒浇愁了。”
祖钧的话,朱提好像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但是,有一句令狐山的话,他却听得真真的。
“什么,要分钱?大哥,那快点分吧!”朱提一脸地兴奋,握住一双筷子的手也开始抖了起来。
石柳也眉开眼笑,“大师兄,你准备分多少银子给我们?”
令狐山道:“石柳,这笔钱暂时没你的份儿。”
“啊……为什么?”
石柳有些吃惊。
“我准备将丝绸铺全部交给你打理,朱提从那里撤出,以后你就是丝绸铺的大老板了,我也只保留一成的股。”令狐山道。
石柳一听,一点也没有高兴起来,反而一脸地愁眉苦脸,“现在逃难的人这么多,还怎么做生意?”
令狐山笑了笑,道:“危机就是转机,逃难的人是多,但也有很多的绸缎铺子也关了门,假如我们乘机多开几家店,那些没有逃难人总还是要消费的,那么你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石柳一听,顿时大喜,连忙道:“现在外面的店租是不是很便宜?”
令狐山伸出两根手指,“现在的店租只是原来的两成!”
“妙啊,令狐兄,这一招真是漂亮!”祖钧大感佩服,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不过,万一我们亡国了,那……你那些钱……可就打了……水漂了。”
令狐山道:“没关系,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局,咱这回就认真地赌它一把!”
朱提此刻有点不淡定了,“绸锻铺都给了石柳,你这是要给她做嫁妆啊?”
石柳狠狠地白了朱提一眼,“呸,猪头,你瞎说啥?本姑娘连对象都没有,要什么嫁妆!”
“那我干啥?”
朱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