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食过午饭后,傅沣便领着傅晓闻傅晓鞍俩兄弟前去宗府拜访。因有过一次前来拜访的经验,一行人轻车熟路,奉上礼物,然后被引进了大厅。
而坐在大厅等候着傅晓鞍一行人的正是宗泽,周侗二人。傅沣领着两个小子作揖行礼,然后分坐两旁。
宗泽作为家主,自然是先开口说道:
“上次晓闻,晓鞍两位贤孙前来拜访,我未在家,实在是怠慢了。此次请你们来,有两件事,这第一件事嘛,是为了表达上次我未能接待的歉意。”
傅沣代表傅晓闻傅晓鞍站起行礼,说道:
“宗大人日理万机,忙于公务,是为国为民。且这俩小子是晚辈,何来怠慢一说,宗大人客气了。”
宗泽摆摆手,让傅沣坐下,又指着周侗说道:
“这第二件事,却是我这老哥哥有话同二位贤孙说。”
傅晓闻傅晓鞍俩人急忙站起来,行礼说道:
“还请宗大人,周大侠示下。”
一直坐在一旁饮茶的周侗也是摆摆手,开口说道:
“不必多礼,是老夫我见你二人天资卓越,兵刃舞得极为纯属,可这拳脚却不怎么样,这才拜托汝霖请你们两位过府一叙。”
说到这,周侗的脸上扬出无限的自信与霸气,继续说道:
“非是老夫自夸,放眼大宋,老夫于这拳脚之上敢称一句大师。便是算上那辽邦西国,老夫这身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若是你二人不嫌弃,我有一套拳法传授于你二人。”
傅晓闻傅晓鞍二人喜形于色,忙开口说道:
“能得周大侠传授武艺,实乃我兄弟二人的福分,岂敢言嫌弃一词语!”
傅沣立于一旁说道:
“两个痴儿,还不跪下叫师父。”
傅晓闻傅晓鞍二人闻言便要下跪行礼,却被周侗拦住,将二人强搀起来,周侗说道:
“下跪却是不必了,你二人皆已有家学在身,我能传授的只有一套拳脚,怎可贪人之功,受你二人如此大礼。若是不嫌弃,奉我杯茶,唤我声师傅即可。”
“这?”
傅晓鞍傅晓闻二人扭头看向傅沣,傅沣点了点头,说道:
“那便依周大侠所言,平儿,安儿,于你们师傅奉茶。”
傅晓闻傅晓鞍二人只得接过下人送来的茶水,恭恭敬敬的双手递给周侗,嘴里说道:
“师傅,请喝茶!”
这一声师傅同师父的区别可就大了,师父,那是把你当儿徒,一身能耐倾囊相授,以后这门派之主的位置也要传给你,当然师父老了也要由你养老送终。
这傅晓鞍傅晓闻拜的师傅,只是教你一套技法,以后出门可以同别人说自己曾随周侗学过拳,但终究不是亲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