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先开口了。
“我,从前只是流浪,没有家人,无处可去,沉浸在悲伤中,厌恶战争。是遇见了小南和弥彦,才渐渐有了色彩。所以,我是‘零’,代表无。”
“从很久以前,小南的笑容就一直温暖着我们,纸花忍术更是表现出忍术中前所未有的生气,所以小南是象征生命的‘南’。”
“弥彦一直是我们的核心,指引着我们,鼓励大家,永远阳光乐观,所以他是我们的‘玉’。”
“而最后,”长门松开手,让戒指安放在白巳的掌心,“现在由你来统帅我们了,我相信你——所以,你是象征统率的‘白’。”
长门第一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连弥彦和小南都安静下来,等待白巳回应。
白巳低头,望着戒指,突然觉得掌心有些沉重。
“嗯,我是首领。是晓组织的首领,白。”
白巳把戒指戴在了右手大拇指上,郑重地对长门做出承诺。
长门嘴角咧出一抹笑容。
小南和弥彦也放松下来,笑道:“我们也相信你。”
白巳叹了口气,摇头道:“这下好了,被你们弄得头脑一热,计划好的都作废了。”
“嘻嘻,小白,我们都相信你的呀!”
“就是,大不了重新计划嘛!白巳,别怕,只要我们四个都在,就没什么过不去的!”
“嗯,我会,努力。”
“切……别搞这么煽情啊,你们几个臭小鬼!”
“喂!说谁小鬼呐!你这家伙!”
“哼,小白,我可是比你大喔!”
长门默默比划了一下白巳的头顶:“矮,小鬼。”
“长门你!!!”
几个人打闹在一起,扯脸蛋、揉头发,闹腾得每个人都小脸红扑扑的。
然后四人互相看了彼此狼狈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小南你像个疯婆子一样!”
“弥彦!!!”
“哈哈哈,白巳小弟,小鬼就是小鬼吧!再怎么成熟也不长个啊,头发倒是挺顺的,不过你够不着、够不着~你来打我呀~”
“?!”
“长门,哈哈哈、你你那是什么造型……哈哈哈,公鸡的红冠吗,哈哈哈!”
“……”
疯狂作死的弥彦受到了联手镇压,五花大绑以后,拼命求饶。
白巳捋了捋被揉得乱糟糟的头发,长门默默压下翘起的红毛。
小南偷偷照了照镜子,小脸灰黑,头发炸起,唰得羞红了脸,背过身整理仪容。
“好了,说正事,既然大家决定认真发展晓组织的话,那么有一件事,就必须放在首位。”
白巳一出声,小南和长门顿时回神。
“喂、你们倒是先把我放下来啊!吊着很难受啊!”
没人理会弥彦。
小南认真问道:“是什么?”
白巳认真答道:“实力。我们太缺少实力了!”
“勒、勒死了啊!痛痛痛——好难受啊!”
长门思考了片刻,点头:“有道理,忍者,太少。”
“没错,哪怕我们真的要发展晓组织,也绝对不能硬刚半藏,但是既然要打出这个幌子吸引半藏注意,没点实力是不行的。”
“可是小白,大部分的忍者都被雨隐村招募去了,流浪忍者都不好招揽了。”
“所以我们要另辟蹊径……”
“放我下来啊……我要尿尿啊……憋、憋死了……”
白巳眉毛抽搐,随手一丢刀片,把吊着弥彦的绳索割断。
“诶诶诶?!啊——痛痛痛,得、得救了!”
白巳望了一眼就没理会,继续道:“忍者不行,武士呢?”
“武士?!”
“没错!哪怕武士如今式微,高等级的武士对上忍者也是不逊色的。”
“切纸(下忍),目录(中忍、特别上忍),免许(上忍),皆传(影级),还有传说中的剑圣。忍者之前,武士也有自己的传承和流派,不容小觑。”
“可是武士大多在铁之国吧?”
白巳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那也不代表雨之国就不能有高明的武士啊?”
“嗯?”
小南等人露出疑惑的神色。
白巳笑了:“我可是鼠王,雨之国还有什么人的消息能比下水道的老鼠更灵通吗?”
“现在雨之国北海城隐居的一位武士,据传是神道无念流的永仓新八!”
“你们说,我们以学习居合的理由,去拜访一下这位免许武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