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也被乐山狂傲的模样气的不轻,左手边上的人更是直言道:“我看这些你都不是挑给自己的吧!需知功法不得外传,莫要轻易碰触宗门律法,否则不死也得脱层皮。”
“……”
乐山沉吟了好一阵子,这才再次耍赖道:“我不管,我就要这三本。不行以后自然还会再来!不怕告诉你们,近日的仙盟大比,十个名额,其中就有我。你们不给我这三本,我就去玄真大殿闹事!”
“闹事?”
右手边一直没出声的那老者轻声嘀咕了一句,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乐山。
乐山微微自得,而中间年长的老者却更加严肃的道:“即是要参加大比,更马虎不得,老夫可以亲自为你选上两本战技!”
“白送!”
乐山只是轻巧的两个字,把严肃的气氛毁的一干二净。
年长的老者依旧在说教着乐山,而右手边的那人却自顾摹出了副本,并笑迷迷的把三块玉简递给乐山:“以后常来啊!”
“多谢!”
乐山在年长的老者没反应过来前紧紧的把它们攥在了手里。
“你……”
年长的老者当即回头怒视着那人。
而那人目送着乐山离开,只是笑呵呵的道:“没看出来?人家根本不在乎我们的功法!”
“可你好像还没下禁制!”
左手边的老者冷冷的道。
“忘了!”
那人却不把它当成什么大事。
……
一众师兄弟再次久别重逢,并无想像中的欢喜与亲密。
张勇、李正业、臧文景三人更是早早的离去。
赵清清也不苟言笑,只是拿着《五灵散人丹集》告了声罪退了出去。
乐山微微古怪的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沉默了许久。
慕长歌还在看着《流仙舞》也不抬头,却很不给面子的向乐山道:“要不你先回去吧,等我学会了这些再说!”
“……”
乐山又沉默了许久,这才道:“你们别太过份啊!”
慕长歌终于抬头白了他一眼:“师父的遗嘱你都看过了?”
乐山点头。
锦绢上并没有多大的秘密,师父他老人家从未进过溶洞,自然不知天嗣峰的财富。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修士,为了给弟子营造一个充裕的环境,一次次的冒着生命危险外出为宗门做着贡献。
慕长歌不再读取玉简,只是捏在手中,面无表情的开口:“师父对清清有所安排吧!”
乐山装傻:“清清?什么安排?不知道!”
慕长歌精明得很,他也不辩解,只是道:“你和小师妹的事我不会再掺和,以后你们也别扯上我!”
乐山不由气极,毫不客气的嘟囔道:“看看你的臭脸!”
慕长歌狠狠的把玉简往桌子上一拍:“你们还想怎样?”
玉简磕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乐山十分心痛。
而慕长歌却继续拉着脸道:“小师妹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她也在怪我!”
行,行,行,你有理!
乐山当即卖笑道:“我相信你们之意纯洁的友谊还不行吗?我真的信!”
最后,二人依旧不欢而散。
是夜,乐山一身酒气左摇右摆的来到慕长歌的洞府前,他三两脚踢开了洞口的禁制。
慕长歌当即出现在了洞口,背后的烛光把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只是背着光有些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小师妹,我来了!”
乐山打了个酒嗝,装着胆子扑了上去,他根本没有醉,全仗着自己头铁。
预料中的暴栗并未落下,乐山瞬间把慕长歌抱了个满怀。
慕长歌已褪下了外甲,内衣十分柔软,但身上却十分僵硬,身板仿佛比张勇还要结实。
瞬间,乐山的酒醒了大半。但做到这个程度,他并不愿轻易放弃,一定要把慕长歌的性别搞清楚。
“小师妹……”
乐山喃喃的说着,手就要伸进慕长歌的衣襟里。而慕长歌瞬间有了动作,他一把抓住乐山的手腕。
“三师兄,我先给你醒醒酒吧!”
慕长歌声音柔和的道,面上却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