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好像要练成了!我感觉有内味了!)
元骇的确只身一人,但“手无寸铁”完全是假象。
一把月牙状的大刀,在他腰后一直挂着。
一组士兵们震惊衰减并提正长枪时,灰色的刀弧已经在组长胸前挥开。
血浆迸射,伤可见骨及内脏,月牙刀的锋利可想而知。
组长必死无疑,剩下的四名门卫也来不及伤感,敌人和危机近在眼前。
可“多打少”的优势对元骇却不起效。他的刀很致命,他的身手更敏捷!
四道残影接连在四门卫的面前闪过,元骇砍完最后一刀才悄然止步,士兵们终于捕捉到了他的背影,可四片从胸口冲出的血浪也紧跟而来。
元骇的月牙刀仍旧一尘不染,可刀下亡魂已然突增。
他早听说每支驻守部队都共分两组,现在其中一组显然已经死完。
那么接下来…
元骇悄悄抬头,目光直指二楼阳台后的老兵。
老兵这才从震怖中反应过来。
他调头冲入寝室,俩小伙仍在酣睡,新兵和女兵仍在调情。
他是二组的组长,而组员们显然没意识到危机。如果小伙们醒着还可能察觉,但他们正在休息。元骇进行杀戮时几乎没发出动静,而这对年轻男女的动静声本来也不小。
俩小伙已经来不及救了,老兵只能把欢笑着的二人齐齐拎下床,两人转眼便被扔进衣柜里,神都没回。
老兵:“不要问为什么,更不要出声!还有…”他在腰间一掏,新兵的手上随即多出件异物,“拿好这个!看时机用!也一定要用!”
新兵低头,一把信号枪安静的躺在手上。而他抬头时,衣柜已经当面合上了。老兵开始十万火急的去挂架拿上武器和装备。
而他刚握紧剑与盾,铁甲都没穿上,房门就被一脚轰开了,碎块在他侧边的墙上溅开。
元骇当然不会放过二组,既然一组全员都已经惨死他手了。
他的部队再过几日才能抵达,而他也会趁这段时间刺杀该区域的人类领袖。但现在他只需杀人,驻守此处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衣柜的缝隙很小,新兵正透过它来偷看这场决斗。他对元骇的来历、实力一概不知,但后者身上的血气已在洋溢。新兵和女兵都感到了不妙,这场决斗或许并不势均力敌。
元骇没看老兵几眼,上下铺的俩小伙更值得他注意。他同时也在数数:“一、二、三……”他看回老兵,质问,“另外两个呢?我记得一组有五到六个人。”
“他们已经逃远了。”剑敲打了盾面几下,老兵面不改色的撒谎。
元骇却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杀完你仨后,再找他俩吧。”他盯准了老兵,眼孔后,紫光幽幽,“他们如果已经跑了,那么他们已经死了。”
他无情的补充:“我永远会先杀远处的猎物,再回来杀近的。”
“先过我这关……”老兵把剑横举,同时其中一腿向后滑开,盾牌也端正,作战姿势摆开,“再大放厥词吧!”他一说完,老脚一踏,整个人都突上前去,想先发制人。
元骇对此却只是默默地握紧了月牙刀。
衣柜后,新兵已经提前一步捂住了女兵的嘴,可他也目瞪口呆了。
因为他什么也没看清。决斗好像都没开始,帷幕就已经落下了。
元骇的身影剧烈颤抖了下,一道残影横跨了间距,接着他就闪现到了小伙的双人床前,老兵的背后,月牙刀慢慢垂下时,老兵的上下半身也开始一左一右地平移,最后双双坠地。
新兵目睹的就这些。好快的刀……!
他终于见识到了来者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