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186、搂着我睡觉(1 / 2)预报有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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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被红茶的味道改造后,接触到人的嗅觉细胞,到底又是一种什么味道,秦著泽搞不准确,酒精改变了他的嗅觉判断。

中午这顿饭,秦著泽喝了不少酒,侯得魁和他的朋友曾丁三,还有曾丁三的同事陆滁,个个酒量不俗。

聊起古玩字画来,那话题就长了,从十二点一直喝到下午三点才散席。

秦著泽回到帝都饭店准备休息时,艾米通知他,覃冲打来电话找他,于是,秦著泽应约来到了帝都饭店旁边的茶馆包间。

覃冲坐在秦著泽对面,坐姿非常端正,两手抄在大衣口袋里,她约秦著泽出来喝茶,是专程来向秦著泽道歉的。

当然,道歉不可能说完实在不好意思对不起转身就走,总要聊一些故事相关。

慢语讲完自己的失败婚姻故事后,覃冲鼻子一酸双眼连续眨动,连忙把右手从大衣口袋抽出来,用手帕沾了沾眼边和脸颊泪珠。

认为自己忽然这个样子还是没有按照预先想好的那样控制好情绪,揩掉眼泪后,为了调整情绪,覃冲朝茶馆窗外望去。

外边的寒冷空气中,有三五孩童拿着冒着烟的柴火头放着红色小鞭炮,点着炮捻儿后,连忙扭头转身捂耳朵,乓,啪,崩出一片无忧无虑来。

年关临近,拿出积蓄走上街头置办年货的人多起来。

覃冲在王府饭庄外边确实被孙录天打到,但是,孙录天没有下手打她的脸,在秦著泽打算出去时,有覃冲一起约了到王府饭庄吃饭的剧组同事过来把孙录天劝开。

如果是脸被打伤挂了彩,或者身体被打坏躺进医院,覃冲就不可能约秦著泽出来道歉。

看来挨了两下子,并没有大碍。

秦著泽喝了一口茶,把茶碗放下,从和覃冲见了面,他几乎没有说过话,都是覃冲一个人在讲,秦著泽只负责充当一个被倾诉的对象。

他没有鸡汤给覃冲。

还是坚持从前的观点,解铃还需系铃人,婚变这东西,大多没救,主要靠当事人自己消化,实在没辙,就交给时间吧。

“对不起。”覃冲为情绪忽然有些失控再次向秦著泽道歉。

“以后打算怎么过?”秦著泽不可能一句话不说。

“我们没有孩子,只要他同意协议离婚,并不再纠缠干扰我,我什么东西都不要,连房子都给他。”

覃冲说得平静,可见这个想法已经由来已久。

不是我说你,这都是你惯的,你要是泼辣一些野蛮一些,也许事情早已得到解决,你早解脱了。

这样想想可以,秦著泽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秦著泽不会去这样教覃冲。

关系没到那种熟悉程度,另外,有些女人,别人是教不会的,她的善良与素养决定她的思想会比紫荆城城墙还要坚固。

“有新电影在拍吗?”还是聊些别的吧,围绕家事和身世,挺没劲,秦著泽手放在茶桌面上,轻轻动着。

“哦,刚刚杀青一部,大年初一上映,宣传海报这两天开始张贴。”覃冲把手帕和手一起重新塞进大衣口袋,脸上忽然轻松了,露出一丁丁微笑来。

人在因家事困扰时,说起热衷的工作来,要开心一点。

“,电影一定感人。”秦著泽笑着道。

他是在根据电影名字揣摩剧情。

估计是一部感情戏。

“啊。”覃冲露出略微惊讶的表情,半张开嘴巴轻啊一声,“你怎么知道?”

是呢!我怎么会知道?

秦著泽笑笑,朝窗外扬起下巴,“呶。”

覃冲顺着秦著泽目光延长线扭头向窗外望去。

街道拐角处,两个人拎着浆子扛起梯子正在离开,楼房的墙面上多了一副巨幅海报。

覃冲围着头巾的民国剧照赫然在目,手写体往后余生四个大字不规则排列在她的头顶。

“好巧啊。”覃冲笑起来,嘴角露出明显的酒窝。

秦著泽点点头,端起茶碗掀开,吹着茶面,“做个演员也蛮辛苦的。”

“可不是嘛,这里杀青,上春晚的事又接上茬儿了。”终于,覃冲也端起茶碗来。

从坐在这里,秦著泽已经喝了三碗,她还没动过呢,她心塞那么厉害,哪有多少心思喝茶?

春晚?

等等。

秦著泽被酒精滋养过的脑袋里瞬间出现一个画面。

央视台长侯侨生拿着电话带着怒气对着话筒喊让覃冲唱。

难道彼覃冲就是此覃冲?

应该是了。

“不要剧透啊。”秦著泽放下茶碗笑笑。

“我丝毫不担心玉然集团的老总会把一件有原则的事情轻易说给别人。”覃冲也轻轻放下茶碗,盖上盖子,她只是把茶沾了嘴唇没喝,茶放凉凉了,“是一首粤语新歌,歌名叫。”

发觉秦著泽露出疑惑表情,覃冲改变了坐姿,身体前倾,两手叠在一起放在桌子上,她比刚才放松了许多,笑笑对秦著泽道,“我的中学时代,大部分是在香江度过,对粤语发音还是蛮熟练的。”

然后,覃冲用粤语熟练地说了一句话,&p;。

秦著泽听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粤味儿倒是蛮对的。

千千阙歌,很好听,秦著泽会唱。

歌词填的真的好棒!

原曲来自于马饲野康二的。

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

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祈望可体恤兼见谅

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一瞬间太多东西要讲

可惜即将在各一方

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

来日纵使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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