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用他话说能吃能睡!”橘色五号球进袋。
“咱婶呢?”
张山海的兵都知道,这是张山海见面老三问。按理说,谈心这是思想工作,是教导员的活,可谁叫维修队的教导员不靠谱呢。张山海的工作只能二合一。
“她也挺好,闲不住的。”说话间白球悄悄停在了六号花球身后。
赵玉亭不想让张山海输的太难看,所以放水帮张山海做了个球。
张山海也看出这是个好球,瞄了老半天,挥杆出去。
“臭!”可惜没进,张山海懊恼的吼了一句。
“队长,你理论不缺,准头也行,可就是力道差太多。”赵玉亭说道:“你击球都是一个劲,没轻重。”
张山海笑着,不说话,示意他继续。
赵玉亭说的这个问题谁都知道,张山海也知道,可是他不想改。他有他的想法。
军官一般都不爱来活动室,大家身份有差别,让大伙玩的也不自在。但是因为有桌球,张山海隔三差五的来玩玩,大家都不反感。
白天训练被虐了一天,晚上打个球虐虐他。不但能找回自信,还能缓解压力,挺好。
你不会打也没关系,多打几次就好了啊。反正张山海是不进步的,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超过他。
所以士官班长私下里都有句名言,“你把打桌球的那股劲儿,用在武装五公里上,你一定也能超过咱队长。”
三号球、七号球相继进袋,赵玉亭挥杆瞄向六号球。
“那你借钱做什么?”
“铛。”球打偏了,赵玉亭没管桌面上的球,直起身来,紧张的看向张山海。
“白球跑空了,谁也没打着啊。”
“是张干事告诉你的?”
“啊!”张山海看着赵玉亭说道:“你需要钱,跟我说啊,你找她干嘛啊,又不是自己人!”张玄海刚来就被赵玉亭借钱,这让张山海心里很不舒服,确切的说是面子上不舒服。
“要是一头二百的,怎么都好说,我借的不是小数。”赵玉亭低着头手里来回揉搓着球杆。他也是反复考虑之后才找张玄海借钱的。
义务兵,一个月也就几百块的津贴,手头没有那些拿工资的士官充裕,相互之间借个钱挺常见。借的都是小数额你手头有余钱愿借就借,不借拉倒,没人说什么。
但他这回需要的不是一个小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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