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自己完全被看穿,并且已被将军,手脚都停了下来,还以为会被重重地打到脑袋,这一下不是结束自己的生命都会脑震荡,可惜在受到许景锦的劲风后,许景锦拉住了自己的双手,像一位世外高人一样,反背着自己的双手,站起身来:“汝实力不至,而不可伤人也。”摇了摇头,对方只能是悻悻地走了。
这一下后面的那群人可炸开了锅,要说刚才蹦跶的这个人,虽然并不是他们中的翘首,但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一招取胜,那是几乎不可能的,几人互相对视,要想取胜,却是不现实的,夏侯充可不想这么失了面子,自己还想要在人家面前胜利,但是他现在可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再去应对,而且这也确实让自己脸上挂不住,便朝着虎豹骑里面使了眼色,众人皆默然,只有两个相似的人同时说着:“请阁下指教。”两人便是一起冲了出去。
许景锦仔细看这两人,原来是一对双生子,不仅仅是说话的时间差不多,现在看的长得也差不多,那两人见他迟疑,便解释道:“请阁下恕罪,吾等自知以一敌二非君子之作为,不过兄弟二人,或对一人,或面百士,素未离也,故以二人之力携手抵抗,请阁下宽恕。”说话之间,竟然没有一个字有所相异。许景锦眼上淡淡的扫了一眼:“请!”
对方也不在意,强者为尊,对方有实力才是这样的姿态,自然是无法挑出毛病的。两人也不敢轻敌,一道而行,互相变换着左右的方位,看上去让人都有些眩晕,更不用说还要防着他们出手,许景锦自然是少了一些实战经验,尽管看上去稳如老狗,其实心里慌张异常,但现在又是不得不上了,眼神看上去松懈,其实对于每个人的行动都盯得死死的,可是两张脸确实是太相近了,许景锦实在是无法判断谁又是谁,只能先退后,不停地注视这两人的动作,像极了刚才戏耍夏侯充的样子,可是许景锦要想躲过这两人的追击,还是要费些力气的,眼神也专注得一点儿也不敢放松。
对方倒也不是一直都在穿插,两人的动作似乎是训练过很多次一样,是有规律性的,许景锦也是过了有几十招才能发现两人的这种规律,现在终于轮到他反击的时刻了。
许景锦趁着对方两人在相互交叉的时候,便是出手了,想要打一个视野的盲差,这一下突然的进攻对方似乎是防不胜防,只可惜许景锦远远地错估了对方的实力。对方见他过来,反而更是不慌,两人依旧如同刚才那样左右分散,与许景锦预估的状态无异,但是近点的那个人在受击的一瞬间,许景锦竟然是感觉到了侧身有一点杀气袭来,情急之下竟然是无法再继续进攻,只得手上突然转向,强行地打过去,但是这一招又似乎给近点这个人留了空隙,一般人受击的时候根本没会想要还手,或者说多少有几秒钟的迟疑,但是近处这人似乎是根本没有想到会被打到一样,直接过来一拳。许景锦实在躲不开了,脚上利用刚才防守的那一拳借力出去,可是无论如何都被重重地打到了一下。这才又能勉强地拉开。对方这种打法与一人同归于尽毫无分别。
可是胜负还未分出,许景锦没有任何的时间喘息,就又要迎接疾风骤雨般的打击了,由于刚才多少受了些伤,甚至躲闪起来都没有原先那么轻松,要不是双方差距始终还是有些,许景锦甚至都会落败了。
脑子里许景锦不挺地想着破敌之法,可是对方这种模式就是用尽了两个人这个优势,加上双方配合默契,又无比相信对方,实在是难以找到机会,况且两人联动作战,所用之力较之一人少之又少,总不可能光靠消耗就能打过。许景锦根本想不到破解之法。无可奈何之时,却看到旁边的溪水潺潺流过,只能用些看起来不那么雅观的办法了。
许景锦将两人引诱到溪边,对方丝毫不会在意这些,只不过许景锦向后一跃,跳过溪水,两人脚上,自然是跟过去,但是半跃空中,许景锦这抓住了这一下的时间,身躯再往前一冲,速度竟然快到将两人空中截下,两人没试过这种空中对决,许景锦将一人缠斗至对面,而另外一人则无法转身,竟然是慢了一两秒,但是这种功夫失去了章法,许景锦便能一招之内,将混乱的二人直接制住,先是一拳将第一个人给冲得倒飞出去,只不过许景锦攻击的地方是肩部,虽然看上去比较惨,其实事情不大,而另外一人刚刚过来,便见到兄弟被击飞,更是无心战斗,许景锦稍稍地趁他不备,将他抛了出去,只不过根本没有受伤,二人再无力抵抗。
夏侯充见到自己这边竟然是这么菜,不过自己倒是将那口气缓了回来,便又说道:“阁下好武艺,不过吾已歇息,便再来一轮。”
许景锦也懒得再去演这种无聊的把戏,只得说:“阁下有所不知,吾自愿与阁下切磋,不过事违人愿,小弟已战多轮,而无力再起,阁下心力充盈,岂不是一招之内,便可胜之?又何必再为之?”
夏侯充想想也是,对方都打了这么多轮,况且刚才以一敌二明明战斗了这么久才分出胜负,现在再过去让人家再与自己打,那岂不是趁人之危?夏侯充决定还是多给对方一点儿时间,否则自己趁人之危说出去也不好听,点了点头,便再说道:“也罢,想必徐迁兄弟需是在宛城中歇息,那咱两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择日再战。”
许景锦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个自以为是的人了,但是又不想拂了他的意,否则谁知道后面的麻烦会不会非常的多,只能勉强地给出一个笑容:“那小子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