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几人便说完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们的脸上都相当的平稳,就连平常藏不住自己情绪的星彩都表现得异常的平静,让许景锦都怀疑这是不是另外一个人在假扮星彩。
可盈走上前来,向着许景锦说道:“殿下,这便去了,万事皆毕也。”
“哦?那出发吧!”说完便走向一旁站着的小雪,再提醒道“相传之事,必记之,而诸事顺也,否之,则诸多不成。”
“奴婢定为殿下守护东宫。”
许景锦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走上了车,再看向小雪,打开了旁边的窗帘,向她挥了挥手。
小雪自然也是不舍,想再说些什么,嘴巴都张开了,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说一声:“万事安康。”
马车渐渐地启动了,身旁坐着可盈一人,而星彩却不喜欢马车,更喜欢马,不过当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许景锦再将头伸出窗外,看了看身后的小雪,小雪仍然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辆马车,只不过,许景锦眼中小雪的样子,却是越来越小,越来越小了。
许景锦再一次伸出手以示告别,小雪也示意地挥了挥手。
然后许景锦也便将伸出去的身子缩了回来,而小雪,则是往后转身,向后走了。
只是,他们都互相不知道,小雪在转身过后,再次转过身来,盯着出宫门的那条路许久不能自已,而许景锦,也是回首望向宫门,如同画面定格般在他的脑中回溯着小雪的身影。
终于,小雪回到了东宫中,准备开始这作为“夫人”的生活,而许景锦,则是开始了,作为历史改变者的第一步。
许景锦终究还是缩了身子回来,叹了口气,再看向旁边的可盈,可盈见到许景锦终于舍得看她一眼,便说道:“殿下,小雪美于我们姊妹千倍万倍,诸事大小,定当和睦。殿下既得如此贤内,自然是好。”
许景锦从来没见过平常和气的可盈说出这种气话,仿佛醋坛子也被打翻一样,不过这种语气更加难以应付,比较尴尬,只能勉强地解释道:“小雪虽美,而星彩、可盈亦有绝伦之处。是不可以貌取人焉。而贤内一说,虽有此意,而在星彩、可盈之后矣,又何必间也?”
可盈似乎勉强认可了这种说话,转话题道;“殿下,姊姊于此事,已略有点之,而内心所结,需殿下解也。非一人之力可破之。”
“星彩不善妒,而此事非难也,心有所结,又有何故?”
“殿下之事,虽小而不至忘,更何况此等大事乎?姊姊心之所念,皆由于殿下,心之所结,亦因殿下,殿下之事,乃是世间之至极,而吾等皆不敢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