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黄昏时分,宋徽宗、宋钦宗在皇城内与民同乐,郓王、康王、仁福帝姬赵香云、蔡京、童贯、高俅、梁师成、朱勔、王黼、李邦彦、白时中、李纲、种浩、张明远、费无极、子午、余下、普安、武连前来陪同。王公大臣、列国时节、黎民百姓一同围观。
宋钦宗大手一挥道:“上御酒,奏欢曲!与民同乐,便是天下太平,盛世欢歌。”言毕哈哈大笑起来,皇宫之中侍卫一对对、一列列抬出宫廷玉液酒,尽皆发放与民,只见,争先恐后、熙熙攘攘。
宋徽宗一看大呼:“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此乃欢乐之事,文雅一些!”言毕,御林军便上前维持起秩序来,百姓便排起了长龙。
宋徽宗大笑不已,喜笑颜开。只听得,宋徽宗吟诵起来,言道:
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蔡京、童贯、高俅、梁师成、王黼、朱勔、李邦彦、白时中、种浩等人尽皆欢呼不已。张明远、费无极也是陪笑起来。子午、普安面面相觑,余下、武连乐此不彼。一时间王公大臣、列国时节、黎民百姓也是欢呼雀跃。
宋钦宗不禁呼道:“好!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李邦彦看向童贯,心中一怔,如今这厮身材臃肿,微福不浅,顿时撇了撇嘴,看着宋徽宗就叹道:“陛下,如今天下太平,太上皇又回来,天下归心。微臣虽不是周邦彦,不会写什么艳词。不过我是李邦彦,李邦彦的嗓子天下第一。微臣想唱几句以祝雅兴,不知尊意如何?”白时中笑道:“李大人乃是丝竹管弦的行家里手,唱起来自然威震天下。”“皇上以为如何?”宋徽宗看向宋钦宗。“儿臣听父皇旨意。”宋钦宗毕恭毕敬,微微一笑。“唱起来!”宋徽宗大手一挥,哈哈大笑。
片刻,李邦彦和江南倡优便唱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天上人间越千年,青山绿水意绵绵。
君不见桃红柳绿江南岸,轻舟已过万重山。
君不见汴河滔滔琵琶弹,欢声笑语月儿圆。
乐师伴奏,鼓瑟吹笙之际,声声入耳,不绝如缕。宋徽宗、蔡京、高俅、梁师成、朱勔、王黼、白时中拍手叫好;李纲、种浩、张明远、费无极也莫不叹服。童贯默然不语,宋徽宗看他之时,才勉强喜笑颜开,似笑非笑极为尴尬。李邦彦却哈哈大笑,好不快活。这一幕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看在了眼里。李纲也颇为不悦,只是默然不语。子午四人自然乐个不住。
正在此时,人群里突然吵吵闹闹,有人推推搡搡,乱作一团。
宋徽宗大惊失色,宋钦宗战战兢兢,二人赶忙看了过来;郓王神情肃穆,满不在乎;康王镇定自若,不紧不慢看了过来。蔡京等人也瞠目结舌,神色紧张。张明远、费无极也东张西望。子午、余下、普安、武连也是难以置信,居然有人捣乱。不知何人大吵大闹,胆大包天,好生了得。王公大臣、列国时节也是紧张兮兮黎民百姓一个个也看了过来。
御街中间顿时围成一圈,当中一个瘦弱矮小的小姑娘战战兢兢,神情恍惚,身旁几个御林军高大威猛,凶神恶煞,厉声厉色。
“你藏了什么东西,快快交出来,免得大爷搜身,让你难堪。”一个大个子御林军站在一个小姑娘身旁威胁道。小姑娘唬了不小,忙道;“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有拿,你别诬赖好人。”“小娘子,我可看的清清楚楚,你想偷御杯,好大胆子,交也不交?”那大个子厉声厉色,威胁着。小姑娘瞠目结舌,战战兢兢,忙道:“没有,没有。你胡说八道,你冤枉好人,你休要胡说。”“吆喝,你这小蹄子,如此胆大妄为,来人啊!捉窃贼!”御林军一个个听到以后都过来了。“大哥?怎么了。”一个御林军问道。“这小娘子长得如此标志模样,竟是窃贼,兄弟我不大相信。”一个矮个子笑呵呵的说。大个子笑道:“哥几个可别见了美人就腿软了。虽然她脸蛋漂亮,身材也苗头,脚也小。不过却是个窃贼,怕是还有同伙。”“血口喷人,你们如何胡言乱语了。”小姑娘气急败坏的忙道。“走,快走。”御林军二话不说,推着小姑娘前行开来。
“拉到那楼上玩玩。”御林军指着前面的酒楼轻轻地说。小姑娘一听觉得有麻烦了想逃跑,可是他们用锁拿住了自己,如何可以挣脱开来,一时间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美人,你不是喜欢饮酒么,哥几个今晚陪你不醉不归如何?”矮个子淫笑着低声细语地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手,摸了一下巧灵的脸,巧灵呸了个不住,那厮另一只手又想向她屁股摸去,巧灵趁其不备一脚踢了出去,矮个子捂着裤裆痛得直叫。黎民百姓哈哈大笑,乐此不彼。
这掌管御林军的白时中一看,怕出什么差错就派人去一问,马上返回,让梁师成给宋徽宗与宋钦宗一说,二人不以为然,继续开始喝酒,只是不再唱歌。蔡京等人也是举杯痛饮,漠不关心。郓王与康王举杯痛饮,也不再多管闲事。赵香云却好奇不已,与宋徽宗说笑片刻,也走下来,玩了。不过身后有几个御林军陪伴。赵香云来到武连身后,朝他呐喊声,吓得武连魂不附体,转过头,缓过神来,喜笑颜开。
张明远、费无极感觉小姑娘恐怕有麻烦,就给子午、普安、余下、武连四人使眼色,示意他们看看去,四人点了点头,马上离开宋徽宗宋钦宗的御座高台,前来查看到底如何。赵香云自然一同尾随,示意御林军不必跟着,御林军依然不即不离的跟随。
子午、普安、武连、余下、赵香云一眼看来,只见,御林军一个个依然扬威耀武,小姑娘虽说没哭,也是战战兢兢。
大个子道:“此处不可如此撒野,走,快走。”说着就推着小姑娘向前而去。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小姑娘挣脱着,御林军要带她往酒楼方向而去。
“走,走,快走,休得胡搅蛮缠。”御林军嚷着。
小姑娘想了想心生一计,喊道:“御林军调戏良家妇女了,救命啊!”
此言一出,御林军一个个顿时一怔,没曾料想这小女子这般难以对付。小姑娘没有停下呼喊,有人就过来了,一会儿,人们对御林军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围观者越来越多,御林军就不知所措了。顷刻越闹越大,场面无法收拾。子午四人与赵香云也佩服小姑娘的机智勇敢,一个个暗自佩服,乐个不住。
这一抓一闹,场面越来越大。黎民百姓早对御林军的狐假虎威不满,故而添油加醋,议论纷纷,王公大臣也是瞠目结舌,列国时节也是大惊失色。
赵香云寻思,小姑娘这样下去一定有麻烦,不如让皇上哥哥与父皇知道,说不定小姑娘就化险为夷了,如若栽到御林军手里,就麻烦了。这御林军素日作威作福,飞扬跋扈,寻常百姓见了都躲着走。此番父皇南下便是他们护卫,他们没有保卫东京城,他们去了江南保卫父皇。东京城黎民百姓自然对他们颇有微词。想到这里,马上就偷偷摸摸离开了武连,向宋钦宗那边而去。武连转过脸正要与赵香云说话,才发现这小祖宗不见了,心里乐个不住,摇摇头,看向小姑娘。
赵香云对宋钦宗耳语几句,宋钦宗顿时大惊失色,马上呼道:“台下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御林军何在?看看什么事,何人喧哗?”
“快去,看看怎么回事?”白时中马上战战兢兢,吩咐侍从前去找寻御林军。
当这白时中的侍从前来才发现他们抓着一个小姑娘。侍从告诉御林军皇上得知颇为担忧,御林军面如土色,侍从吩咐他们押送小姑娘面圣。看皇上如何处置,再做计较。
“走,这下你就大难临头了。”御林军只好把小姑娘押着去面圣。
“御林军调戏良家妇女!”小姑娘依然吵吵闹闹。
众人对御林军指指点点,人声鼎沸,好生了得。
白时中道:“陛下,台下民女滋事,请陛下定夺。”
此时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吵吵闹闹。
高俅给宋徽宗一说,宋徽宗便道:“何事?何人谋反,快快召来!”
“走!走!快走,快走!”御林军推推搡搡。
小姑娘临危不惧道:“走就走,推什么!”
宋徽宗问道:“为何如此?”宋钦宗也神情恍惚,马上问道:“快快道来!今日太上皇回京喜乐无比,如若胆大包天,胡作非为,必不轻饶!”“快快招来,更待何时?”李邦彦和白时中也随声附和。郓王、康王、蔡京、童贯、高俅、朱勔、梁师成、王黼、张明远、费无极、李纲、种浩一眼看来,原来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顿时颇为好奇。
白时中听完御林军密奏后,掷地有声道:“太上皇,皇上!此女欲偷宫廷酒杯,被御林军抓了个正着,她却反咬一口,诬陷御林军调戏良家妇女,实在胆大妄为,眼下怕她胡搅蛮缠,寻衅滋事,坏了太上皇和皇上的雅兴,故而马上押来,听候太上皇和皇上处置。还望太上皇和皇上明鉴!”
宋钦宗寻思片刻,虽说是与民同乐之时,但有小民偷窃之事,难免不快,况且偷窃宫中之物,本应罪加一等。顿时火冒三丈便道:“押下去,押下去!”
宋徽宗置若罔闻,不予理会,盯着自己手中的孔雀杯,乐个不住。蔡京、童贯、高俅、梁师成、王黼、朱勔,继续与宋徽宗举杯痛饮,乐此不彼,喜笑颜开之际,笑容满面。
张明远寻思:“小姑娘哪里来的,是自己来的,皇上有人指使,真是不敢想象,她哪里来的胆大包天,难知底细,自然不好妄加猜测。”
“这小姑娘胆大包天,意欲何为?一个酒杯也拿,到底是御林军捉脏功不可没,皇上御林军调戏良家妇女,实在难知底细。”费无极寻思。
郓王与康王也是谈笑风生,好似欢乐开怀。赵香云见状担惊受怕,瞥了一眼皇上哥哥,气呼呼起来。
李邦彦叹道:“大胆刁民,安敢如此。”白时中吹胡子瞪眼的喝道:“押下去,从重发落。”“怕是一场误会,陛下要明察。”李纲、种浩忙道。
子午寻思,小姑娘够胆量,不过酒杯是御林军栽赃陷害,还是小姑娘胆大妄为,实在难知底细。
普安暗笑,御林军够流氓,小姑娘够聪明。这斗智斗勇,算是一场好戏。
余下偷笑,御林军想耍流氓,结果被小姑娘给反咬一口。
武连乐个不住,心里暗想,御林军狗仗人势,小姑娘有麻烦了,如若小姑娘有危险,我该做些什么。
正在此时,有人却哈哈大笑起来,众人愕然。
这人马上撸起袖子,笑容满面的眨了眨大眼睛,不慌不忙的拱手便道:“太上皇,皇上,各位大人,诸位乡亲父老,兄弟姐妹。小姑娘就算拿了也无妨,念在她年幼无知,大可饶恕于她。如若太上皇与皇上感到心中不快。奴家倒有个主意,还望诸位静听。”一语落地,尽皆目瞪口呆,一脸迟疑。
子午定睛一看,瞠目结舌,居然是明红。普安、余下、武连、赵香云也是大惊失色,喜出望外。
宋钦宗寻思,父皇刚刚回京不可因此受到惊吓,万一再生病患,朝廷大事就没了主心骨。想到这里突然站了起来,紧锁眉头,指着小姑娘忙道:“小小年纪切莫自我夸口,我大宋才高八斗者比比皆是。你一个女流之辈,如何可以信口雌黄,还不退下。御林军何在,快将这小姑娘拿下。”顿时人声鼎沸,人潮涌动,众人都呼道:“让她说,让她说。”正在此时,御林军早已闪在小姑娘身后,意欲拿下。
宋徽宗给童贯使了个眼色。童贯对宋钦宗耳语起来:“皇上,太上皇说,小小年纪倒没什么。今日回京乃是与民同乐,不必因小失大,激起民愤,如若民变再生,如之奈何?”宋钦宗顿时一愣,示意御林军退下。
“太上皇、皇上,不必听她胡言乱语,让开封府严刑拷打小姑娘就是了!看她招也不招,说不定背后还有主谋?”李邦彦马上掷地有声。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李邦彦如此狐假虎威,大题小作,疑神疑鬼,一派胡言。
“偷个酒杯,有什么主谋,爱卿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宋钦宗哈哈大笑。众人也是哄堂大笑,李邦彦尴尬不已,童贯乐此不彼。
张明远、费无极给子午、余下、普安、武连使眼色,如若没办法,就搭救小姑娘离开。子午看着明红,也是担惊受怕。赵香云也心有余悸,不免为小姑娘捏把汗。明红此时神情恍惚,怕李邦彦有变故,又生出什么鬼主意害人,就环顾四周不再等待,不紧不慢,来到太上皇、皇上面前,赶忙应声道:“太上皇、皇上,民女倒有个好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还望黎民百姓做个鉴证。”
“姑娘但说无妨,如若你的主意好,这小姑娘马上可以走。”宋徽宗并非老眼昏花,去过李师师那边,自然也知道这明红,虽说认识可也不能大张旗鼓说认识,一个太上皇认识一个民女,岂不令人非议,故而装傻充愣,装作不认识。不过心中顿时一怔,不知这明红,有什么好主意,就大手一挥。
“如若不然,你与小姑娘皆是窃贼,而且欺君罔上,罪不可恕。”宋钦宗为了显示自己的威仪,也掷地有声。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难免担惊受怕。
子午更是握了握拳头,火急火燎,不知明红做何感想,非要多管闲事,自寻烦恼。顿时看着明红,她却镇定自若,就默然不语,破涕一笑起来,莫非自己是胆小如鼠了,不如明红了,想到这里,尴尬不已。
“奴家虽为女流之辈,却也知道些文章。出口成章不敢说,对答如流却也难不倒小女子。且等我赋词一首以助雅兴,缓和如此良辰美景之际的不快的场面气氛。不知太上皇和陛下可恩准么?”明红此时此刻,早已听了小姑娘的肺腑之言,自然胸有成竹,满怀信心,随即掷地有声。原来小姑娘把自己为何偷酒杯的原委一五一十告诉了明红,小姑娘说,自己与官人携手在御街玩,看到***闹非凡就流连忘返,不想离开。人山人海,二人失散,一时半会找不到官人,只好四处看看。这天色越来越晚,如若不回去就麻烦了,可回去就怕家里人责备,爹爹与姑姑都担心受怕,时常对自己疑神疑鬼。明红听了,一瞬间也热泪盈眶。
李邦彦气急败坏:“黄毛丫头,安敢胡言乱语,御林军给我赶出去。”
“女流之辈也配舞文弄墨,御林军,给我打出去!”白时中瞠目结舌。
蔡京也嘲笑起来,捋了捋胡须:“小姑娘,小小年纪,也舞文弄墨,出口成章,岂不可笑?”
“哗众取宠,可笑之极。”童贯更是不屑一顾。
高俅也不以为然:“哪里来的小姑娘,皇恩浩荡,你们就走吧,不必自取其辱。”“小姑娘,太上皇说了,你就不必逞能了,不会就走好了。”梁师成笑出声来。朱勔也破涕一笑:“小小年纪,一派胡言。如若你会诗词歌赋,我们蔡太师就甘拜下风了。”“小小年纪,口出狂言,必定没什么真才实学。”王黼乐个不住。
宋钦宗也摆了摆手,大手一挥:“念你年幼无知,快走,快走。”“但说无妨,岂不闻,曹子建,七步成诗;王子安,《滕王阁序》,皆是少年英才,不可小觑。”宋徽宗听赵香云耳语后,却力排众议,饶有兴趣。子午马上放下心来,不免又紧张兮兮,盯着明红的嘴巴,那嘴巴美丽异常。
明红信心百倍,走上前来,众人目光如炬,目不转睛盯着明红,只见明红长了张嘴巴,绘声绘色且舞且唱合开来:
灯火楼台处处新,笑携郎手御街行。
贪看鹤陈笙歌举,不觉鸳鸯失却群。
天渐晓,感皇恩。传宣赐酒饮杯巡。
归家恐被翁姑责,窃取金杯作照凭。
一曲唱罢,众人瞠目结舌,顿时人声鼎沸,喜乐无比。
宋徽宗、宋钦宗顿时大喜过望。郓王、康王也大惊失色,暗暗佩服。蔡京、童贯、高俅、梁师成、朱勔、王黼、李邦彦、白时中,也是一脸煞白。张明远、费无极难以置信。普安、武连、余下,不免自惭形秽。一个个羞愧难耐,顿时面红耳赤。
子午又惊又喜,又害羞又惭愧,看着明红,心里乐个不住。没想到明红是个才女,果然是李师师的姐妹,李清照的“徒儿”。虽说这明红字正腔圆的唱完了,可词作却令人很是喜欢,但却一时半会记不真切。还是童贯有心机,早已命人挥毫记录在手里。
童贯递上一副方才明红的词作,宋徽宗接过细细端详,顿时喜出望外。惊讶之余,尚觉有理。便道:“罢了,罢了!金杯就赐与小姑娘了。看来我大宋连小女子都出口成章,便是太平了。好,好。朕如今回京算是正当其时。天下太平,百姓无忧。与民同乐,何其快哉!皇上!朕以为,可大赦天下!”
“太上皇所言极是,明日起,大赦天下!”宋钦宗心中一怔,没想到,小小年纪出口成章,随即仰天长叹。百姓尽皆诧异,刚才还为明红和小姑娘捏着一把汗,一瞬间便感慨万千起来。
一老夫人笑道:“哎哟,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有吃罪,就赶快回家,不可逗留,以免歹人害你。”一个老头对小姑娘叮嘱道。一个公子哥看了看那小姑娘,那模样的确标志,骨头酥了半截,他淫笑着意欲碰一下小姑娘的脸蛋就忙道:“小娘子,走运了。”小姑娘见状赶忙躲开。
一个大汉笑道:“小娘子,不如一起喝两杯,意下如何?”一个妇女忙道:“姑娘真是好运气。”人声鼎沸,人头攒动,尽皆惊叹不已。
小姑娘笑而不语,向明红道谢后,兴高采烈便匆匆离去,像是怕皇帝又变卦了如何是好。再说,那公子哥和大汉也不怀好意,因此就急急忙忙出了宫城,投城门去了。
明红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小姑娘也回过头挥了挥手,微微一笑,一眨眼,不见了踪迹,只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好似夜空的星辰一闪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