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刚下学,还纳闷平日里在门前等自己的涂莹怎么变成了伙计,没来得及细问,便被告知前往涂展雄的房间。屋子里已有涂莹、涂山,还有坐着的涂展雄。
涂展雄表明心意后,屋子短时间陷入了沉静。
“等父亲安排妥当,我与东园便可以回去了吧!”涂山率先打破沉默道。
涂展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涂莹低着头,一直看着脚面,情绪显然不高。
“那小莹回去准备准备吧,东园你过去帮帮忙。”涂山说着还给陈让使了个眼色。
涂莹听了涂山的话,像是任命了似的向外走去,可脚步有些轻飘,给人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再看眼睛略有红肿。
不难想象涂莹今日免不了的伤心落泪,并且受到了涂展雄施加给她的很大压力,陈让望见了,心中有些刺痛。不忍心去看,却又控制不住眼睛,似感同身受能为她分担一样。
就在涂莹经过自己身旁时,陈让止住了涂莹,鼓足勇气道:“师父,我有话要说!”
陈让一字一顿,涂展雄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沉声道:“东园,你只需要记住,抓紧修炼,其他的都不要去想。你妄动不得!”
又沉默片刻,陈让涩声道:“徒儿明白了!”
说完便挽起涂莹的手,向外面走去。来到涂莹的房间,桌子上空空如也,不似往常满桌子的饭菜。怕是涂莹一早就被叫了过去。
将涂莹拉的桌子旁坐下,为其倒了杯水,陈让想些安慰的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先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比如想些什么吃食,他去拿。只怕他取来龙肝凤胆,涂莹也没心情吃吧!
而涂莹只会木讷的摇头,陈让也显得十分无力,沉默了许久,好像实在想不出解决办法,才轻轻地将涂莹揽进怀里。
只觉涂莹肩膀微微耸动,不多时,下面握着涂莹的手,被泪水打湿了。另一手只得用了用力,让她往自己的怀里,靠得更紧一些。
此时,涂莹挣扎了一下,抬起头来,哑声道:“东园。”
“哎!”
“你刚才要与爷爷说什么呀?”
看着眼前一直维护自己的女孩,陈让吸了口气道:“我想与师父说,我要和你们一起回家,回去和你成亲!”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爷爷兴许会同意呢!”涂莹挣开陈让埋怨道。
“涂莹!”
“嗯!”
“唉,我怕是真的不能与你回去了!”
“为什么啊?”涂莹说着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陈让抬了抬头道:“因为,我妄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