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公子怪异道:“好,敢赌!我喜欢。”
这时,盛少后面的侍卫传音道,“公子这小子是不是个冒牌货,不仅眼生还信口胡诌,我们盛家向来是别人争取的对象,什么时候做过别人的靠山。”
盛公子很不要脸的擦了擦嘴角,没有抬眼道:“小老弟误会啦!”同时传音侍卫,待会跟上陈让涂莹,惹得起,就把涂莹劫来,惹不起就算了!
看他像在思考什么或许再衡量着自己的话,陈让也没搭理他。略有庆幸的陈让,却不知言多必失啊!
姓盛的刚交代完,就听医馆的伙计叫道自己的号牌,一区七号到一区第三间诊病间候诊。很猥琐的看向涂莹与陈让,嘿嘿一笑向里间走去。
医馆采取一就诊、一候诊的模式,可以加快就诊效率。确实如此,没过多久陈让的号牌便被叫到,涂莹也一起跟了进去。
来到一区第三间诊病间时,还没坐下候诊,就听到从里面传出声音:
“小子你什么毛病也没有,赶紧走。”
其实,这姓盛的刚一进去,医师就从这小子满面红光的脸上看出,什么病都没有,把了下脉,也差不多,只是脉象快而无力,津·血不足,望了一下眼睛,眼袋泛黑发紫,唯一要戒的就是房·事。
已经解除禁制,准备叫下一位了,可姓盛的却赖着不走,这样两人的对话,外面依稀可闻。
医师继续不耐道:“都说你没事了,还要干嘛!你不知道,外面有很多人在等吗?再看完一例,我也要休息吧!你回去节制一下,就没什么大碍了!”
“我要让你看的就是这方面。”盛公子神秘道。
医师不耐道:“刚不说了吗?节制。”
“不是这个,她们说我太快。”盛公子不悦道。
“什么太快?”
“那个时间短。”
“多久?”
“也就一炷香。”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当听到“一炷香”,医师疑惑道:“一炷香,多粗的香?你要是我们正堂里的香,得燃三个时辰,那你确实是有病。”
“啊,有那么长感情好。就是普通的香,燃烧都不到一刻钟。”
“一刻钟还短。乖乖,你要真趴上面不·泄火、下不来,长时间不·X那才是病。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
一来二去两人讨论起病情,却忘记禁制已解除,所有内容都被外面听的一清二楚。
陈让还好脑袋撞坏后对这些事情,显得反应比较慢。而涂莹多少知道点他们在说什么,越听脸越红,后来抓住陈让手臂的手都直接甩开了!
陈让还不明所以道:“怎么了!怎么还脸红了!”
“真是流氓。”涂莹愤愤道。
陈让傻了似的:“啊?!什么啊!”
与此同时,盛公子也在医师苦口婆心的劝说下,从另一道门悻悻的出去了!这道门设计的很有意思,只能从里往外推,外面没有门把手推不进来也拉不开,门是单向的,就是为了分流互不干扰。
“下面一位。”直到这时医师才意识到,禁制一直处于解除状态,唉,活该这孙子倒霉吧!陈让涂莹进去后,外面的伙计便停止了喊号候诊。医师也需要休息。
“你们是涂家来的?”医师上来就道。
陈让先是一惊,然后看向涂莹表情很是自然,看来这是涂莹早就安排好了的!便很诚恳的点了点头。
先用灵识对陈让探查了一番,然后眉头紧锁道:“坐下吧,把手伸出来。”
切了下脉,重点感受了陈让的经络运行情况,捋了捋山羊胡道:“脑域破裂,丹田破碎。脑域恢复起来还好说,但丹田就不一样了,它是孕育内丹的温床,娇贵的很。而且当初你刚刚进入结丹期,内丹便被震碎,对丹田很伤,想恢复几乎不可能。”
“啊!没受伤之前他竟然是结丹期?”涂莹讶然道。
医师答道:“恩,没错。”
涂莹尽管对陈让以前的修为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当听到医师的话还是很吃惊。纵览随国的各个天才少年,十五岁就能达到结丹期的一只手也能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