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如此做法,是对他的侮辱。”
“刺史大人居然对犯人起了恻隐之心,这恐怕也是头一遭吧。”李太白道。
“非是恻隐,而是靠着刑讯的手段绝不可能从他的口中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你以为?”李太白也很认同,可他向来不是搞谋划的料,知道了大的方向也想不出什么具体的主意。
“他大概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岳亭山问道。
“最迟也得明天,不泼冷水的话。”
“行,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岳亭山看了看五名跪在地上,连腿都在不住颤抖地执刑者,禁不住叹了口气。
蓝星的法律很健全,可有时候,也太没有人情味了,打捞员如是,执刑手亦如是。
自己不过是一州刺史,一城之主,自己能做的,或许就是绕开法律,放过这些苦命之人,更何况他们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并没有任何的懈怠。
岳亭山挥了挥手示意李太白将五人带回,自己则回了房间。
没一会儿,李太白就走了进来。
“虽然我知道这样问很不好,可关于卞文阁的事,你是目前知道得最多的,所以,他有没有软肋,或是任何的亲朋好友。”岳亭山把玩着铁扇,难堪地问道。
“没有。”李太白苦笑一声,“虽然你不一定信,可这个人,就算是真正的好朋友,也只有我一个,至于父母,在他们将他作为筹码送给宗主时,他们就已经不配了。”
“我相信你。”岳亭山将折扇定在了原地。
“因为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