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固手一挥,军队缓缓入城,入到城门内,王植便从城楼上下来见圭固。
圭固低声对马超道:“王植乃是我好友,请马将军留他性命。”
马超道:“那得看他老不老实了。”
这时,王植已来到圭固面前,正准备打招呼,突然,一柄长枪伸过来架在王植脖子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植措手不及,一时反应不过来,惊问道:“这,这是何意?”
马超沉声道:“我乃马超是也,快让你的士兵弃械投降,不然,你马上就会人头落地。”
王植得知说话的人居然就是马超,吓的两腿发软,颤着声音道:“马将军饶命!”
马超道:“还不快下令?”
王植道:“是…”说完,对周围的曹兵喊道:“你们快把武器放下。”
曹军士兵犹豫着不知所措,这突发的变故也是让他们意想不到。
王植又大声道:“你们都想看着我死么?”
曹军反应过来,纷纷丢下手中兵器,马超手一挥,青州军马上过去收缴了曹军兵器,将他们押在一处看管。
马超看到城门已被控制,对王植道:“王植,你可愿降?”
枪架在脖子上,王植想不降都不行了,只得道:“愿降。”
马超抽回长枪,道:“好,你即刻为我招降其他三门的曹军。”
王植道:“是。”
就这样,汲城又被马超占领。
当晚,马超在城中大摆宴席,犒赏三军,除了留一部分士兵把守城门,其他将士全部到场赴宴,十分的热闹。
王植与圭固同坐一桌,酒过半盏,王植对圭固道:“我不胜酒力,将军扶我去趟茅房吧!”
圭固便扶着王植出了大堂,到了门外,王植见四下无人,便对圭固道:“眼下,城中青州军大多已喝醉,不如今晚趁马超喝醉,,将此人擒杀,夺回我军城池,你可有胆量?”
圭固大吃一惊,道:“如今,你我手中可用之人只有十余名亲兵,马超英勇无敌,若事不成,恐反遭其所害呀!”
王植道:“我俩一会都去劝马超喝酒,让他喝醉,然后,夜里再下手,殊杀此人。”
圭固摸了摸脸上的伤口,把心一横,狠声道:“好,干就干。”
二人又回到大堂中,轮流去向马超敬酒,并对马超赞不绝口,几乎把所有好听的话都说了一遍,马超高兴得合不拢嘴,在二人的相敬下,连喝了几大碗,王植见马超酒意已浓,便对马超道:“马将军,末将不胜酒力,先告退了。”
马超伏在案几上,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看到马超已有分醉意,二人心中一喜,便退出了大堂。
当晚,王植来找圭固,道:“我派几个人去后院放火,吸引守卫的注意,然后我俩进去击杀马超。”
圭固道:“好。”
不久后,县府后院着了火,守卫纷纷向后院而去,王植与圭固领着五名亲兵,向马超的卧室摸去,到了内室,二人看到房内还亮着油灯,隐约看到马超侧身睡在床上。
王植和圭固对望了一眼,二人轻轻拔出长剑,然后,同时向床上扑去,两把剑一齐刺向马超后背,正中马超后心,王植和圭固见刺杀得手,心中狂喜,王植翻过马超的身子,正想砍下马超的头颅,猛然看到床上躺着的竟然是一个陌生的脸孔,这分明是一个已死去多时的人,王植顿时感到一股寒意袭遍全身,此刻,就算他再傻,也知道中了马超的圈套。
这时,门外传来了马超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二位将军,可是有事向我禀报?”接着,马超全副武装的出现在了门口,只见马超神色清然,目光如电,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王植与圭固对望了一眼,瞬间感觉像掉进了万丈深渊。
圭固反应过来,对马超道:“是,我等正有要事向将军禀报。”
马超淡淡地道:“嗯,我知道,是来取我人头的,对否?”
王植大喊一声:“还等什么?跟他拼了!”
圭固也大喝一声:“给我杀。”
王植和圭固加上五名亲兵,一齐向马超杀来。
马超手执长剑,一人堵在门口,王植几人冲到,七柄长剑一齐向马超刺来,马超冷笑一声,接着一跃而起,翻跳到那五名亲兵身后,长剑一挥,两颗人头瞬间滚落到地上,接着又一剑砍断一人右臂,那曹兵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哀嚎。
一名曹兵瞅准机会,一剑向马超左胁刺来,马超向前一探,左手捉住那名曹兵的手,将他拉过来,长剑对着他脖子一抹,那名曹兵便无力地坠落地上,另一名曹兵提剑又向马超后颈上砍来,马超连看都不看,反手一剑刺向背后,正中那曹兵的心窝。
王植和圭固见马超转眼间就杀了五人,惊得连拿剑的手都在发抖。
马超提剑缓缓向二人逼了过去,王植与圭固惊恐得步步往后退,到了墙边,再无退路,王植大喝一声,双手握剑用尽全身力气向马超劈来,马超不退反进,一剑刺人王植心口,圭固又从右边快速刺向马超,马超一脚踹中圭固腹部,圭固像个草团一样飞向墙上,又是脸先碰到墙,圭固惨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便不省人事。
马超伸手一推,把王植推倒在地,然后,收剑入鞘,像没事一事走出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