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老公既然已经答应了,那祭祀成功与否,都不该影响的这一点。”
为了让她放心,我还特意说:“就像老狗不想管这个案子,我也会逼着他管的,更何况你别忘了,那本笔记的符文跟天权的符文如出一辙,跟案子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听我这么说,顾曼才放下心来。
把她送到总局门口的时候,我特意交代她明天把笔记带给我,我会转交给老狗,让他看看。
随后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并找出了几本关于祭祀的书,我清楚的记得这些书,是我从爷爷的藏书阁里面顺手拿的。
因为当初觉得这些书没什么用,所以也就没当回事儿。
但现在我真是后悔自己了解的少了,甚至在祭祀开始的前一天,都没有把这些书翻出来研究一遍。
归根结底还是我太自信了,但自信并不是什么坏事,我仔细的翻看了一遍祭祀的过程。
从搭建祭坛到风水方位,以及需要燃烧的香料,还有供奉的对象,以及献祭的物品,再到最后,需要在祭坛刻相应的符文。
我全都了解了一遍,但并没有发现哪一步弄错了,可祭祀还是失败了。
青龙之相破体而出没错,但却没有引来天雷,无论怎么说,每秒钟高达几十亿焦耳的天雷,破坏力总会比那些子弹要强,甚至可以在大蛇还没有冲出罐子的时候,就将其抹杀掉。
但那只是我的猜测,毒罐的变故实在是太大了,单说我们谁都没有想到,里面的毒虫在冲出罐子的时候,会变那么大这一点,就已经失策了。
而我也在这些藏书里面,找到了一些关于苗疆蛊的炼制法门,大多说法都措辞模糊不清,这毕竟只是帮助我了解苗疆蛊的书,不是什么入门手册,所以措辞模糊也说得过去。
但要想更进一步的了解,那唯一能够帮我解开谜团的就只有爷爷了。
只是现在去找他老人家真的合适吗?
我仔细的想了一下,好像不管合适不合适,我都有段时间没有去看他了。
思来想去,我还是找出了那块古一道长嘱托我带给他的怀表,驱车前往了爷爷家。
路我想了很多,80%都是该怎么跟他开口,我是可以隐瞒自己已经脱离总局加入人员灵案组的事实,但他神通广大,掐指一算,就应该能够算出来我的事业发生了变故。
次来看她老人家的时候,但是看我面色,他就能算出来我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这次经历了那么多,还不知道我脸都藏了些什么。
虽说面相我也会看,但他那种看法,我实在是学不来。
这一次无论我怎么掩饰,还不知道会被他老人家怎样无情的拆穿。
把车停稳之后,我握着手里的怀表,走进了大门。
这一次,他老人家没有坐在小院子里品茶,反倒是在外科,歪脖子树下面,打磨一样什么东西。
见我进来,他仿佛是早就知道一样,不慌不忙,甚至我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他都没有抬头看我,就跟知道我要来一样。
我搬了把小板凳在他面前坐下,轻笑着说:“爷爷,你知道我今天要回来?”
他依旧没有抬头看我,拿着一把刻刀,打磨着手里的小物件。
“老头子我要是不知道你今儿个回来,那岂不是白活了大半辈子。”
听着他的话,我这才看清,那是一尊面容非常…非常凶狠的怪兽,爷爷的刻工很好,好到栩栩如生一般。
“这是什么?”
“饕鬄。”
“饕鬄?”我愣住了,这种山海经里记载的异兽刻来有什么用?
传说中饕鬄羊身人面,双目位于腋下,虎齿人爪,这已经是相当平易近人的形容了,真正的饕鬄据记载,面容凶狠无比。
羊身人面?不存在的,饕鬄就是一只四角巨兽,只是能吞并一切万物,气可吞山河,传说还曾把龙当成食物。
我来的时候,爷爷几乎已经快要雕刻好了,这会只是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片刻的功夫,他就将饕鬄雕刻完毕,旋即递到我手。
“拿去吧,具体怎么用,你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