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血玉。”
“不行。”老狗直接否决了我的提议:“现在还不能用血玉,否则会暴露的。”
老狗说的有道理,那玩意现在被放在总局,并设置了一道防火墙,一旦我们用血玉,即使再小心翼翼,都有被发现的可能,这种可能会导致我们的防火墙失效,那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得不偿失了。
而一开始,这次的正确顺序应该是巨龙冲向罐子的瞬间,会引一道天雷劈在面,但罐子口内炎的符文,不知道有什么效果,竟可以将巨龙的气势尽数吞没。
那可是青龙之相啊,在所有的命格当中,唯有八字最近的人方能配得,虽说只有防身之用,但利用祭祀,将青龙之相引出,在辅以祭品,加王正卿特意赶制的生死两门符咒,完全可以将青龙的气势发挥到极致,达到攻击污邪之物的效果。
但现在看来,我们的想法完全偏离了轨道,祭祀一点用都没有,甚至差点对我们的人员造成了伤亡,要知道刚刚不仅是我和顾曼经历了生死一瞬间,老狗和王正卿也是险些就被大蛇给咬了。
按理说眼镜蛇是可以喷射毒液的,而从周围的杂草可以看出,如果那些毒液洒在我们身会造成何种腐蚀的效果。
“那祭祀这个方法也不行,青龙之相的最大功效不被发挥出来的话,我们就没办法压制这些罐子里面的毒虫。”
老狗否决了用血玉的法子,我也只能否决掉祭祀的法子,否则就是在拿顾曼和我们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你意思是只能用火力压制?”老狗又问我。
这一次我没有点头,现代化武器的威力,刚刚我们已经见识了,火力虽然很猛,但对浑身都是可以防弹的蛇鳞造成的伤害实在有限,这种时候我们就需要一个,切实可以对这些毒虫造成伤害的法子,否则的话无异于是隔靴搔痒,无济于事。
“那三箱里面几十口罐子,再加仓库里的,这可是个大工程。”
老狗回头望了眼仓库,眼里的神色有些复杂。
确实,我们陷入了难关。
无论是不是报复,都要将这些污之物摧毁,否则的话就等于是在帮他们看家护院,因为我们不可能把精力全部都投注在看守这些东西,这就给了他们可乘之机,一旦他们需要,发起突袭,很轻松的就能够把这些东西给抢走。
老狗又问我,玻璃坛子里的毒虫,是否会跟毒罐里的这些一样。
我知道他问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刚那条大蛇给我们的压制实在令人心有余悸。
若不是我们有远程武器的火力压制,单凭我们三个,恐怕早就成了蛇口下的亡魂。
“不知道。”
有一说一,我们中无论是谁,对玻璃坛子的了解都知之甚微,长生蛊这一派系的行事作风我们大概是了解了,但缺乏和他们交手的经验,如果玻璃坛子你的那些毒虫个个都跟毒罐里一样一旦从坛子里面出来就会变变成那般大小的话,别说是火力压制了,就算是在仓库里安放足量的塑胶炸弹也不一定可以将其抹杀掉。
除非炸弹可以进行二次投放,但那就需要好几辆载满了火药的战斗型直升飞机同时出动。
另一方面还需要特殊的场地,这边毕竟距离市区太近了,大规模的引爆以及战斗型直升飞机,会引来市民以及媒体的围观。
并且这边是一片平原,就算在安全范围之外设立关卡,以现在发达的摄像技术,长焦镜头足以拍摄到仓库这里发生的一切。
“不行就向级报告吧。”王正卿再次把级搬了出来,他看向老狗接着说:“这事已经瞒不住了,作战小队每次任务结束之后,都会写一份任务报告,你认为这事还能瞒多久?”
但老狗似乎是有什么执念,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向级报告,请来援兵或许级有更好的方法可以毁掉这些玻璃坛子和毒罐。
“再拖一拖。”他说:“我会想到办法的。”
本来计划能够圆满成功的祭祀,,就这样中途而止,老狗一个人开着车回到了市区。
我本来是要载王正卿回去的,顺便还要把顾曼送回去,但他说他不放心这里,这两天会暂时和作战小队一起守在这。
其实他的担心不无道理,经历了刚刚那场大蛇的乱战,作战小队也要平复一下心思。
原本他们以为自己守的只是一些恶心肮脏的虫子,但现在他们知道这些东西的不一般了。
我除了让他小心一点之外,也没有别的法子可以帮到他。
回市区的路,顾曼问我:“张垚,你说我的案子还有戏吗?”
“清风仓储?”我问:“还是你父亲那桩?”
“我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