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的吐信声还没有发出来,就被打倒在地,作战小队见况,没有丝毫的犹豫,几乎把所有的火力都倾泻过去,甚至还扔了几颗手榴弹,我带着顾曼跟老狗他们纷纷撤到安全范围。
我早就说过,现代火力的优势和便携性是碾压祭祀的,老狗偏偏不肯信,现在这优势就瞬间体现出来。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那条大蛇就似乎失去了活性,偶尔动一下又会被作战小队的火力无情的淹没。
直到最后彻底,大蛇失去了动静,那蛇头已经被子弹打得稀烂。
“结束了吗?”
老狗看了看大蛇,又看向我。
作战小队那边确认了一下伤亡情况,我们的人并没有受到致命伤害,只有两个在闪避的时候,胳膊摔伤了,只是小伤,估计歇半天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蛇头都没了,应该是结束了吧?
随后我便发现,大蛇经过的地方,地的杂草全部都被腐蚀了,就像被烧了一遍一样,一半绿色,一半焦黑。
“小心,蛇有毒。”
作战小队,慢慢靠近大蛇的时候,我赶紧喊出声。
这玩意本来就不知道在毒罐里泡了多久,出来之后,突生异变,说的玄乎一点,这本就不是什么凡类,只是不知道长生蛊的人是怎么把他炼制出来的。
随后经过我的提醒,作战小队和老狗他们也发现了地被腐蚀的杂草。
这玩意长得像眼镜蛇,但刚刚并没有见它喷洒毒液,只是这蛇鳞……我有些不解,蛇鳞怎么会有毒呢,除非……
我的目光转向毒罐,随后,小心翼翼的踏祭坛,往毒罐里面瞅了一眼。
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但借着光亮还是能够发现,里面有摇晃的液体,黑不隆冬的。
这应该就是之前侵泡它的毒液吧?只是眼镜蛇本就是至毒无比,还能泡制什么毒液?
“快看,它在慢慢缩小。”
作战小队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我们的目光纷纷聚焦在大蛇身。
此时那跟罐子口一般大小的蛇身,就像只是被气体撑起来又变得蔫吧了一样,正慢慢缩小。
我们都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果然是污邪之物,谁也说不清它的原理是什么。
到最后,那条大蛇变的只有半米长,阔度也就跟两根手指差不多。
我指了指罐子说这里面的液体一定有剧毒,要小心保存。
这种不明来历的有毒液体,在不知道它对人和物以及周围环境造成的伤害有多大时,不能就这么倒在地处理。
作战小队的成员处理了一下战场之后,来将那个罐子封存起来,老狗和王正卿走来问我祭司为什么会失败?
我摇了摇头说:“不,没有失败,祭祀很成功,但青龙之相并没有对毒虫造成任何的伤害。”
“为什么?”没等老狗搭话,顾曼便在一边抢先问道:“是我这边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是这罐子的问题吧?”王正卿小心翼翼的掀开了封盖,指着罐子口眼的那一圈边边说道:“之前我们从来没有打开过,现在你们看这里,是不是有似曾相识的东西?”
我们的目光被纷纷吸引过去,果然,罐子口的内沿有一圈又一圈的符文,这跟我和王正卿画的完全不是同一种符,而是之前我们在祭坛看见的,隶属于天权的专属符文。
“这天权和长生到底是什么关系?”老狗自言自语起来:“还是说这两家本就是蛇鼠一窝。”
一边的王正卿赞同了老狗的说法。
“有可能,甚至天枢……”
提到这两个字,两人脸色纷纷沉了下去。
我倒是觉得如果天权和天枢还有长生全都是一伙的话,事情反倒好办了,这样他们都是一根绳的蚂蚱,只要我们摸对绳子,一抓就是一把。
不过明显老狗和王正卿还没有从天枢面对的阴影里走出来,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我赶紧扯开话题,让作战小队将毒罐给带走。
“既然罐子口有符文,就证明罐子对里面的毒虫有一定的保护作用,单纯的祭祀已经无法了,压制它的活性了。”
“那怎么办?”老狗问我:“我还期待你小子实验一把,然后起一座大点儿的祭坛,一次性解决掉所有麻烦呢。”
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怼了回去:“你丫当我是神仙啊,瓜皮帽那种献祭了亡魂的效果也就那么点儿,你指望了这块宝石有什么用?”
“是因为祭品不够吗?”王正卿发现了痛点,赶紧问我:“如果能找到更强的祭品呢?”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的,青龙之相是顾曼的命格之相,主要作用是护身,不是主动攻击,但有一种东西可以发挥其最大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