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无奈的告诉她老丁那边由秦老狗去搞定,要是我不想奔波,留在信江待命都可以,至于编制是独立于体制之外,只有执行任务的时候,有临时挂靠的编制,至于福利待遇那就没法说了,累的时候类似,闲的时候闲死。
至少像秦老狗那样的,不知道这段时间他猫在安全屋里面抽了多少烟,喝了多少酒。
“好吧,那……”顾曼犹豫了一下,接着问:“笔记本的事,你有帮我问一下吗?”
“谈起过这个事,但秦沛和王正卿都不认识,我怀疑现在没人知道那些符文的意思,除了他们自己人,所以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抓住活口,尽量不让他们服毒自尽,看看能不能从中挖出什么。”
我把计划告诉顾曼之后,她立马表示自己可以帮忙,正好现在也不需要她做诱饵了,她可以帮忙的。
我当然知道她可以帮忙,但普通的小案子她可以帮忙,天权组织涉案的这种,却不是她一个普通人可以搞定的。
但我却想起来另一件事,或许顾曼想帮忙的时候,可以帮。
听我这么说,她赶紧问我是什么。
“黑市王守财的玉器铺子。”
接着,我便把关于王守财这件案子的始终都跟顾曼详细的说了一遍,由于设计到陈琦的父亲陈半仙,所以提到这面的时候,我几乎都是压着嗓子说的。
“这件案子有什么好调查的?”听完之后,顾漫问我:“那些抓回来的人能审的审,不能审的直接走治安拘留,关他个十五天,至于你说的玉器铺子后厅,那里面掩藏的勾当如果跟天权组织有关的话那就继续往下查,再不济也是一个造假或是黑市里面的黑心买卖,直接带一队人突击检查就行。”
说完,她还补充了一句:“从总局调人,以防这个王守财走关系,不过这人都被灌进去两三天了,他还没有一点动静,证明他的关系也不大嘛。”
不愧是顾曼,只是简单的听我阐述案情,就已经把这个案子能解决的点全都提了出来。
尴尬的是,我也知道应该这么做,只是想要抓住王守财的点实在太难了,需要有一个内应才行。
“那这个案子就交给你?”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顾曼考虑了一下,问我确定王守财会跟风水案车关系吗?
“如果牵扯到半仙,那就跟风水案有关系了。”
听我这么说,顾曼最终点了点头。随后说:“好,那就交给我,一周之内,我保证给你一个答复。”
“那陈琦这边……”
“没事,我带她一起,正好她在自责当中,应该会很愿意加入进入,做一点补偿,毕竟这案子牵扯到她父亲,不是吗?”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并没有放小,而是不紧不慢,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坐在沙发的陈琦能听见的那种。
我明白她的意思,于是点点头答应了,并让她准备好就可以去局里调卷宗了,同时那些还在治安拘留的店小二以及打手随时都可以提审。
把这案子交给顾曼也是我考量了很久的,我知道自己要加入灵案组的事始终瞒不住她,她兴趣起来之后,肯定是要帮忙的,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她对局里面那些普通的小案子估计不会再有兴趣了。
另一方面,我的破案能力其实并没有顾曼优秀,不说逻辑能力,单说经验她就比我多出太多太多了,而破案不是逻辑能力缜密就可以的。
所以于其让王守财这件案子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不如让顾曼去调查。
从顾曼家离开的时候,我跟陈琦说了两句话,都是无关痛痒的安慰,但等我走后,顾曼应该会和她好好谈一谈。
至于安全问题。
除非报复,否则顾曼的安全暂时不用担心了。
从顾曼家离开之后,事件也差不多了,秦老狗和王正卿那边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我直接驱车去了黑市,现在距离开市只有一个小时了。
我把车停在黑市后门的停车场里,坐在车,开始慢慢捋这些细枝末节。
就像今天中午刚刚经历决战,晚我就要逛黑市看看能不能碰到天权组织的人一样,有时候办案子就是这样,逻辑是基于大海捞针一样的努力结果换来的。
瓜皮帽逃走了,但留下的那些血玉,必然是有蹊跷的,我准备今天晚就买几块回去瞧一瞧,仔细研究一下。
另外一点,赵幼发身的毒还要解,天权组织不能就这么销声匿迹;再者,王爱丽的姘头必须找出来,只要搞清楚她和谢瑛的男朋友是不是同一个人,那就好办多了。
我之前不仅看过谢瑛的朋友圈,王爱丽的我也看过,面有很多聚会还有外出游玩的照片,很多人,但我并没有找到和谢瑛男朋友比较像的面庞。
不管如何,我已经决定,今晚从黑市离开之后,我就要抽时间去拜访一下赵幼发和谢大海,原本这两条线索可以慢慢来,但现在瓜皮帽跑了,我必须抓住这两条线索,一条都不能断。